这些天,孟歆瑶他们一直惦记着莫辰二人的安危,不过在莫辰他们“失踪”的这些天里,有发生许多怪事,他们一时腾不开身去找莫辰二人的下落。
好在莫辰、郑义如今自行回来,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头疼的事儿。
“怪事?说说看。”郑义好奇的看了眼陈岑,顺道恩赐给陈岑一个笑容,用以报答她多日的惦记。
莫辰他们这些一直待在地下,对时间更没有参照,殊不知他们在下面竟然过了八天。在这八天里,孟歆瑶他们经历了许多个游魂野鬼来袭的不宁之夜,又幸运的挨过了钱老爷的三七。
像是那种突兀出现在府上游荡的鬼魂,孟歆瑶已经不屑于跟莫辰他们复述,只有一件事格外的阴森恐怖。
一天晚上,熟睡中的孟歆瑶被一阵凄厉唢呐声吵醒,那日粘绵的雨早早的停了,这使得唢呐声在那静夜里格外的清晰。孟歆瑶犹豫着起身时,陈岑也被这阴森的声音吵醒,二女看了看毛毛,那孩子还熟熟的睡着,便披了件外衣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去寻那声音。
声音是透过通往后院的侧门传进来的,凑近侧门,孟歆瑶刚要伸手推门,陈岑却突兀的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二女默不作声的相互对视,孟歆瑶明白陈岑的担心,她戒备的握紧了腰间别着的权杖,轻轻将门侧开一条缝隙,二女扒着门缝,悄悄的观察后院的状况。
只这一眼,孟歆瑶便觉得头皮发麻,根根青丝几乎要竖立起来。
院内黑压压的人影攒动,一众带着古怪面具身着黑衣的人,跳着奇怪的舞蹈在院内绕走,打头的两个敲着锣打着鼓,排在他们后边的便是两个吹唢呐的人。孟歆瑶大致在心里默数,大约是个三十人上下的队伍,若不是队伍的后面八个人共同抬着的大红花轿,孟歆瑶打死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迎请的队伍。
并不是孟歆瑶孤陋寡闻,常规的中式迎亲队伍,除了唢呐乐师,队伍的边上还会跟着一个媒婆。当然不是眼前这个迎亲队没有媒婆这个重要人物,怪只怪那媒婆并非穿红戴绿,突兀的身着一袭白衣,头戴白花,不时的向空中抛洒东西。
孟歆瑶原本天真的以为那是些花瓣,冷风吹过,一枚被抛洒的“花瓣”飞落至侧门外,二女定睛一看,不禁后背发凉,那竟是一张冥币纸钱。
不知是纸钱的烘托的气氛,孟歆瑶此刻觉得,那迎亲的乐队,唢呐吹奏的根本就是丧曲。
“阎罗娶亲?!”听到此处郑义不禁微微皱眉。
孟歆瑶仿佛再度想起那晚的光景,分外胆寒,她手臂抱在胸前,似乎这样可以增加安全感。
迎亲的队伍绕着院内走了一圈,当媒婆再次路过侧门前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与此同时奏乐声戛然而止。
漆黑的夜晚,古怪的人群,集体静默的立在原地,一想到这场景,莫辰不禁能体会到孟歆瑶二女那时的感觉有多么的恐怖。
媒婆突然扭过脖子,她的身体立在原地丝毫未动,脖子突兀的扭转,看向孟歆瑶二人所在的方向,诡异的裂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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