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口的喝着酒,说着自己心里一直淤积的那些话。雪还在下着,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鹅毛大雪,随风飘舞,天地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这些可爱的雪精灵还在半空中跳着舞呢。这个雪和南北极的雪不一样的,那里的雪下起来,像利剑一样,铺天盖地的,四周变得昏暗,不明亮,不见一丝光。但是这雪,却预示着二人以后走的路,终归是某一天会选择了不同路程的岔路口。
风似乎开始在改变方向了;一会儿迎面吹来,吹得雪花糊住了眼睛;一会儿从旁边厌恶地把衣领子翻到头上,嘲弄地拿它抚摩着李麟昊的脸;一会儿又从后面透过什么窟窿呼呼地吹着。……当张珺保翻身想把身子裹得更严密一些时,落在领子上和帽子上的雪就从脖子里滑进去,冷得他发抖。“火弄大一点,这牛B吹得,把我俩都冻死了”,张珺保这一席话,李麟昊也才意识到,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冷。
“好啊,臭小子,假装喝多了,让我照顾你是把,我偏不,来,使劲喝。这场酒,要是不能让我们醉个两天两夜,那当真是失去了它的意义了”,李麟昊还不停的劝酒呢,当火炉也被他弄的更加旺盛了,虽说嘴上说着,但是做事还是要把火炉弄暖和了。这一路上,珺保对于李麟昊的帮助,实在不是少数。或许从一开始,李麟昊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子,可以成长到这个地步,而且仍然正在以不停歇的速度,仍旧向前,这就很令人感到欣慰了,当然对于朋友来说可能更多的是欣喜。
“臭小子,好多事,还没敢告诉你呢”,李麟昊看着倒下的张珺保,不由的叨叨了两句。张珺保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坐了起来,说道:“你说啥!叫你再说,我可跟你没玩哈,伤害我兄弟,先从我身体上踏过去”。李麟昊倒是吓了一跳,但还是张珺保此时却没睁眼,而是叽里咕噜的再说着,也不是每句话都能听清的。“可吓死我了,都醉成这样了,还不让省心。这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我就把他扔在这算了”,李麟昊一边笑着,一边拿着酒又开始喝,只不过这夜有些冷了。
“好了,我们也该回了。喂,你起来啊”,李麟昊拉着张珺保,张珺保睡得特别沉,怎么拉也拉不起来。李麟昊道:“臭小子,你还装呢,想让我背你直说嘛,干嘛装睡哦。好好好,我背你。咱们回客栈,回去好好休息,这么久了,也真是辛苦你了”。李麟昊晕晕乎乎的,把张珺保放到了自己的背上,嘴里哼着小曲:“青帝明朝下玉京,先教滕六掩车尘。梅花笑我三年腊,椒叶争他一夜春。乌角触檐鞭堕玉,马蹄印路碗抛银。何当夜缚吴元济,去作中兴社稷臣。”这小曲,是他有意哼给珺保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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