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派到锡金的英军陆地作战部队,包括1个步兵旅,1个轻装步兵团和1个骑兵团,每旅下辖3个团,每团3个营,每营3个连,每连100-120人。
这样整个英军6000人左右。每个英军士兵都负荷沉重,包括大衣、毛毯、一双备用靴子、换洗的袜子和衬衣、军便帽、水壶、步枪和60发子弹。此外还要携带45磅的咸牛肉和同样重量的饼干。
英国和平时期最大的常设单位是团,而英国骑兵的规模超过其他国家的同类编制。但编制不固定,通常轻重骑兵混编,基本单位是骑兵中队,炮兵属于独立建制,在战斗中由战场指挥官分配集中使用。
这次英军指挥官换成了拉兰多勋爵。他是第七代贝尔福公爵最小的儿子,贝尔福家族成员曾出任过殖民大臣,外交大臣,声名显赫。他的先祖1804年加入军队服役,参加了拿破仑战争。拉兰多勋爵平步青云,显赫的身份和经历加之为人谦和使得他成为英国指挥官的不二人选。
这次蔡锷碰上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中国的数万新军倾全力苦战一天,但还是没有拿下锡金要塞。双方使用火炮相互远距离攻击,英军获胜,中国的军队士气有点低落,第二天向锡金北部山区撤退十公里。
拉兰多勋爵率英军追击,双方在一个峡谷屯兵对阵。
幸运的是,中国的军队得道者多助,南亚山区多雨,几场雨下来,潮湿、小昆虫和血吸虫侵袭英国军营,加上印度仆从军的卫生习惯极差,军营中霍乱爆发,7月22日蔓延到英国军营。
英军的健康问题越来越严重,尽管所有帐篷被销毁。但瘟疫无法被控制。7月25日,一场大火烧掉了很多军需品,包括一万顶帐篷、16000双靴子和150吨粮食,使得情况更加糟糕。英军晚上没有帐篷只能在寒冷中入睡。
鉴于英印联军带有瘟疫,锡金国王要求联军必须进行隔离,不让他们进城。7月27日清晨,联军又有300人因霍乱倒下。
中英双方都派出部队侦察,但地形复杂,双方没有进行大的接触。
7月28日,一场大雨下了一天一夜,英军前哨放松了警惕,中国军队牵引炮车发出的声音在雨被忽视了。英军认为这是补给车队。谁会想到一场大进攻,会选择在大雨中发动呢?因为火药受潮将严重影响火力发挥。
到了第二天黎明,大雨变小了,早晨的浓雾笼罩战场,战场情况和滑铁卢战役很相似,中国的军队行动被浓雾遮挡。蔡锷亲自骑马考察了前线,确定了进军计划。
那天,英军指挥官拉兰多勋爵在黎明前骑马巡视前沿哨所。当他沿山脊前行时,他听见深沉的声音从对面山脊传来,那是中国包裹炮车轮子发出来的。突然阵地的左面传出一声枪响,拉兰多立即策马返回营地命令部队行动。英军前哨终于在浓雾中发现前进中的中国纵队。
浓雾使双方都不能准确评估战场形势,双方指挥官都无法下达适当的命令。战斗变成小规模的遭遇战。
双方士兵都被浓雾中莫名其妙飞来的子弹射杀,英军弹药桶受潮导致大量步枪无法射击,双方发生近距离白刃战。
尽管如此,蔡锷指挥中国的军队还是不断取得进展,炮兵无情的肆虐英军的营地,英军很多阵地弹药开始紧张,而受重创的步兵团撤退后,五千中国的军队出发向英军进攻。
而英军只能集合两千人应对。中国还有大量预备队。中国炮兵开始轰击拉兰多的指挥部。拉兰多幕僚斯特朗维少将被炸断一条腿。拉兰多的副官恳求拉兰多勋爵撤退到安全地带。
随后,炮声隆隆,战斗进入白热化,英军伤亡惨重,但中国的军人还在源源不断开来。
蔡锷在战前会议讨论作战计划时,主张从下游渡河登上南岸峭壁,出奇不意两面钳形夹攻英军。他的判断是准确的。
大汉帝国的军队在下游渡河后打击英军左翼,完成钳形攻势,以纵队队型前进,并与英军交火,英国先遣旅在炮火下成批倒下。中国炮兵在等待己方散兵线退后,到安全距离然后向英军射击。
英军轻装团展开队形。这时右边的中国骑兵不知冲下斜坡向英军进攻,造成英军炮兵无法射击。英军只好在远距离向中国步兵密集队形开火。
而中国的军队精确火力打倒大批印度仆从军,印度仆从军步兵团陷入混乱,退回原来的阵地。蔡锷指挥3个步兵团的3000人展压过来。此时英军阵地上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个声音,用熟练的英语说对面过来的是印度军,不要开火。其他军官奋力纠正这个错误命令都无济于事,军号手吹号停止射击。不一会,装成印度仆从军的中国的军团,开始大规模攻击,英军死伤惨重。
当中国的军队继续冲下高地进入谷地的时候,他们发现面对的,是英军高地团指挥的英军重骑兵。他们指挥官科林坎贝尔命令:“牢记不许后退,你们必须死在自己的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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