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舒服,谁都不如张秀兰,虽说只是姨娘,但是很得任世普的信赖和宠爱,除了见到正室夫人该讲的礼节不能免除外,哪个妾室都是对她惟命是从、俯首帖耳,但得有拔尖儿的早被她收拾了,府里又没有长辈,过得简直如鱼得水,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只是除了眼前这桩事,她斜歪在软榻上,她妹妹正在旁边“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行了!遇见事情就知道哭!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妹妹了!”张秀兰不耐烦地说。
张秀芝见她姐姐发火了也怕了,只得慢慢止住了哭声,愤恨地说道:“每次耀祖宿到我房里,第二天一早夫人必定赏我一碗避子汤,又有嬷嬷盯着我喝下去,这样我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怎么这么笨!这男女欢好难道就只在房里,只要你用心,总是有机会的,难道知县夫人还一直跟着你不成!真是死脑筋!“张秀兰戳戳她的头气恼地说,眼眸又一转,“你跟我来,我教你几招容易受孕的姿势!”
说着便拉着张秀芝向暖阁里去了。
任世普从红楼回来,一夜笙歌很是疲乏,直接到张秀兰这边,想补个觉,虽说新的姨娘不断,但还是这兰姨娘伺候的舒服,且正室又是个呆板无趣的,所以十天有六七天还是往兰姨娘这屋里跑。
进了房,却一个丫头都不见,只听得暖阁里有女子娇怯轻呼之声,难道兰姨娘竟然背着他在这里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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