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夸赞,加上刚刚手上又被摸了一下,周柳儿的脸顿时又红了一些。
“楚公子谬赞了。“周柳儿头更低了,虽说这心思是她起的不错,但她也是黄花大闺女,也没经过这种事情,这心下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楚飞宇倒是感兴趣得紧,虽说他经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家里的那些通房丫头可都是主动的很,哪里用得着他挑逗;而燕春院里的别说挑逗了,他可是被挑逗的对象;而那些千金小姐们更不会允许他如此轻佻、戏弄,所以楚飞宇还是第一次对一位姑娘,一位明显没什么男女经验的姑娘做这种事情,所以感觉也很是新奇。
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和对方含羞的神态让他有种自己就是主宰的成就感,只是目前这个姑娘身份的事情还需要搞定,否则他倒是想好好享受一下这种暧昧的气氛。
“不知周姑娘为何成了‘水云间’的绣娘?以姑娘的绣技,即便随便一家绣坊都是欢迎的,何苦签了死契?”昨儿听她的话,楚飞宇就明白一定是这种情况,否则这姑娘当时不至于欲言又止。
周柳儿轻叹一声道:“我从小和娘亲相依为命,虽说日子还过得去,但是我自幼体弱多病,买药治病的银钱几乎花光了我们的积蓄,实在是再没有能力开销,而一直替我看病的大夫,见我自己绣的东西还不错就给我荐了这么一个出路,他女婿正是我们那里‘水云间’的掌柜,我就想着这样我娘能有一笔银子自己过活,我自己的一概医药费用也因为有这样一层关系减免好多,这才签了死契。按照道理讲,是‘水云间’对我有恩。”
周柳儿说的倒是很冠冕堂皇,真实情况却不是这般简单,只是她料想这楚公子不会真的去调查的那么仔细,即便真的去问了,她说的也是实话,只是有些避重就轻罢了,这也是她不想再回原籍的原因,她不要每天被人指指点点的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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