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却发着高烧,俏脸酡红一片,连睁眼都困难。
田婶焦急解释:“她说她不舒服,我便用家里一些干草药熬给她喝,可似乎不见好。”
他搭脉后,连忙冒着月色去找草药,带回来吩咐田婶煮给她喝。
天色大亮,他担心尸体浮出来,宫里可能要找人去认尸,匆匆又赶了回去。
幸好,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楚王和宫里头的人都没任何怀疑。
他也找了合理借口,顺利出宫了。
他出城的时候,一路往北,直到去了外方官道,发现没人跟踪,才折回来找他们。
只是,她的病还没好。
他再次给她搭脉,将她的手放回被子,掖好被角,才去了隔壁农舍。
拓跋骏呆坐在窗口旁,见他走进来,眼睛闪过一抹亮光,张嘴嘶哑喊:“……师兄。”
阿牧微微一笑,道:“效果不错。每隔一天便服用一颗,一个月后嗓音便能恢复如初。”
早在他们来楚宫的路上,楚王的人便在他们的膳食下药。
当时他发现了,只是拓跋骏不得不吃下毒药,最后嗓音无法发音,才瞒过楚王的戒心。
他们顺利在楚宫待了下来,做起了马奴。
后来他趁出外割草的机会,寻找合适的药草,将解药做成药丸。
只要他们脱离楚宫,摆脱楚王耳目的监视,师弟便能服下药丸,恢复嗓音。
拓跋骏抱拳,微笑:“多谢师兄。”
阿牧嘴角一扯朗笑,翘起二郎腿。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
拓跋骏白皙俊脸微沉,难掩黯淡之光。
“师兄,我有话问你。你跟……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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