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待着,不许再作怪。”
她撇嘴娇哼,对他俏皮吐了吐舌头。
他笑了,实在喜欢这个样子的她。
平素的她,温婉中带着坚韧,高贵而睿智,可这般可爱调皮的样子,却只在他的面前才会。
如果不是真心待自己,她是绝不会露出这般真实性情来。
以前曾听人说过,女子在自己心爱夫君的面前,只喜欢做一个娇俏被宠的小女人,无关乎年岁。
也许,眼前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突然觉得,六年即便再长,相思煎熬再苦,也都是值得的。
他俯下,急切热情吻住她的唇,用他的行动来表达他此刻内心的激动和雀跃。
禛悠悠不是矫情的人,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也热情回应他。
想着明早两人又要分开,一时半会儿肯定见不上,她舍不得停下,跟他唇舌缠绵。
他气息不稳,身子一侧,带着她滚落在床榻上。
他炙热狂躁的眼神,让她微怯,羞答答捂住了脸。
他轻笑,大手一挥,将外侧的纱帐一概甩下,扯过棉被,盖在彼此的身上。
“你我已定亲,我不忍了。这六年来,那一夜的疯狂和美好一直萦绕我的心头,心痒难受极了。宝贝,该好好补偿我了。”
外头大雪纷飞,纱帐内,棉被下,却一直热情高涨,久久不停歇。
……
隔天早上,禛悠悠醒不来,直到下午时分才迷糊清醒,匆匆洗漱换衣,带着她的人马南下。
公孙牧则满面春风,眼角脸上满是愉悦,带着牧天帮的一拨弟兄,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追到了大楚派往鲁国的两个大臣。
北方入冬早,雪花厚厚积了一大层,车马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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