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其中一个人算是向导,登山经验比较丰富,他知道那六座雪山,却说难度太大,他是不会带游客去的。而且,他还说,曾经有两个登山爱好者攀登过,但是没爬到一半,就知难而退。
孙中原暗示可以多出钱,但是这个向导却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孙中原对他们说道:“看来,想找向导,得去村里详细打听一下,没有十足的经验和本事不行。”
“行,吃完了饭我们一起去,分头打听。”陈丹洋点头。
“几位是想去神花坛么?”此时,突然有一个身材瘦削但给人感觉却很结实的汉子来到他们桌边。
这个汉子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留着乱蓬蓬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领子翻毛的皮衣,不过脏兮兮的,脸上胡子拉碴,又稀疏,使得本来还算周正的脸显得有些腻歪。
“神花坛?”孙中原一边问,一边看了看,汉子本来就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个小桌,桌上只有一盘花生米,和一瓶廉价的白酒。
“对,就是那六座雪山围起来中间的山坳,叫做神花坛。”
“我刚才问登山的,他们怎么不知道名字?”
“嘿嘿,莫要说他们,就是村子里,知道的也不多。”汉子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
孙中原看了看汉子,突然一招手,“不知道老哥怎么称呼,坐下一起?边吃边说?”
“好,好!”汉子倒也不客气,从自己桌上取了餐具,还把白酒和花生米也端了过来。
陈丹洋和大军、黑子也一起笑着招呼。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这汉子,未准真能帮他们。
“叫我山鹰就行。”汉子直接夹起一大块炖牛肉,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鹰兄,这么说你去过神花坛?明明是个山坳,为何叫“坛”呢?”孙中原递给山鹰一支烟,捡重点的开问。
“十几年前,我给人当过一次向导,是在夏天,8月。有一个药材商和两个助手,来采药的。之所以叫坛,不是高出来那个坛的意思,而是山坳底部空间很大,像个小口大肚的坛子!这个名字,是我听村里老一辈人说的,如今村里的人出去不少,老人又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大部分是妇女和孩子,所以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很少了!”
“采药?”陈丹洋连忙问道。
“对啊,神花坛里,生长着一种草药,就在山坳底部,是雪山芪!”
“既然在神花坛底部,这个外地来的药材商怎么会知道?”孙中原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很奇怪。而且雪山芪的花期,是7月到9月,8月挖入药的根部,也正合适。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山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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