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染绝症,英雄气短。我父亲,只是为了保护我,我想他的心里,当时也是充满了无奈。如果他在天有灵,恐怕重振天象楼,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好!”徐北武也站起身来,“这样,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我带你去先行祭拜你的父亲!”
孙中原看着徐北武,“师父,我父亲葬在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地方有点儿远。”
“我最近没什么事儿,咱们这就出发!”
孙中原虽然百感交集,但是思维不乱,他先给霍晓东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回南城。
霍晓东一听,“搞什么呢?你这就半道儿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事发突然,涉及一些很重要的私事,有机会我给你说,拜托了!”
“好吧好吧,你忙你的,我今天自己在市场转转再说。”
挂了电话,孙中原问徐北武去哪里。结果,徐北武却说,先到南城。
“南城?”
“我们得坐飞机,从南城先到长安。”
“长安?我父亲葬在长安?怎么没听虎叔说起过?他现在就在长安啊?”
“不在长安,不过距离不算远。到了长安,我们还得坐车去别的地方。”
孙中原便不再追问。
两人包了辆出租,直接到了南城机场,最早的航班是傍晚的,所幸头等舱还有座。两人一直在机场等着。
日暮斜阳,飞机加速之后,离开了地面,从南城飞向长安。
到了长安,自然已是晚上,两人找个酒店住下。睡前,孙中原来到徐北武房间,问:“我们要不要告诉虎叔?”
徐北武摆摆手,“不用了,这件事儿,算是我改变了你父亲托付的内容;而你,也要改变你父亲的遗愿,只和我们两个有关,我们两个去祭拜一番,先把事儿办了再说别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包了一辆出租,出了长安,一路向东北方向行驶,来到了陕晋两省交界的一处小村子。
让出租司机在村口等着,徐北武带着孙中原来到了村后,翻过一座小山,到了一处类似平台的坡地。
坡地下方,就是滚滚流淌的黄河。
“就是这里了。”徐北武打开带的小箱子,拿出了香烛纸钱祭品。
孙中原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坟墓?
“师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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