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和袁三省一起,都死了。他俩坐出租车到机场,刚下车,就中招了。”
“什么手段?”
“毒针。见血封喉。袁通给你的短信,可能是中针后几秒钟的挣扎时间发出的。”董云帆道,“尸首已经被警方带走了,凶手还没有线索。机场人多人杂,而且发射毒针的暗器比较隐蔽,放袖子里就很难发现。”
孙中原突然一个激灵,“那江心镜是不是也没了?”
“是的,当时很乱,出租车司机吓得下车跑了,也有一些围上前看热闹的,还有上去扶人的。恐怕,就是扶人的从袁通身上拿走了东西。”董云帆道。
“当时都不知道是中了毒针,你是从警方得到的消息?”
“算是吧。不过不是直接得到的,托人打听的。而且,得到的消息是中了剧毒。在当时的环境下,基本就是毒针了。”董云帆道,“我们现在去机场,主要是去现场看看,有没有启发思考的地方。”
孙中原皱眉,“对,去现场是有可能有帮助。不过,这笔账,神调门怕是要算在我们头上了。”
董云帆点头,“拿走了江心镜,还嫁祸给了我们。这帮人的目标是江心镜,什么人会对这面铜镜这么感兴趣?应该不是古玩圈的人。”
“嗯,唐代的铜镜,价值还没高到要两条人命的地步。”
到了机场停了车,孙中原和董云帆看了看。现场早已经恢复如常。其实袁通下车的地方,就在第一航站楼的入口,入口前是车辆通道,隔着几米的人行道,入口是几扇大玻璃门,大玻璃门前,比较空旷,来往的人也比较多。
袁通和袁三省,就是在人行道上遭了毒手。
孙中原点了一支烟,仔细回想和袁通见面时交流的内容,同时又打开手机,看着那条短信。
“法气?法器?”
“古门?”
“追来杀?”
法气,很可能就是法器。古门是什么?
“难道是蛊门?”董云帆在一旁说道,“滇南也是蛊门的活动范围,传言巫三通和蛊门现任门主有点儿不对付!这面江心镜,巫三通肯出钱服软,当时看是给隋爷面子,如果现在考虑,怕也和这东西的功用有关!”
“噢?神调门的法器,对蛊门,就是对付蛊门?”孙中原眼睛一亮,“这么说,这个‘追来啥’有可能是追来杀?”
如果这面铜镜,是神调门的法器,而且是可以对付蛊门的利器,那么蛊门费尽心机来攫取,就极有可能!
孙中原看了看董云帆。这条短信很关键,虽然乍一看不清楚,但是结合各种信息,又是谐音,倒是能推出一些事儿来。
此时,董云帆拍了拍额头,“让我推一推。如果照你说的,蛊门很重视这件东西。得到消息之后,派人来了南城,但是迟了一步,已经被袁通拿在手里了,由此改变计划,直接在机场截杀?”
“用简单直接的思路设想,应该是这样。”孙中原道,“当时袁通问我一些东西,我就猜测,这面江心镜,很可能有其他功用,而且他挺担心我们参研出来。”
“对,他当时也试探过我,叮嘱过我,我没跟他来虚的,很直接地告诉他确实没发现别的。”董云帆想了想,“蛊门最擅长的,就是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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