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将军,虐爱契约最新章节!
“快画好了。”她脸红地笑了笑。
“那你继续画嘛,我就待在一旁乖乖地看着你画。”
王绮珍只好重新走回书桌前,执起毛笔,伏案画起来。
静心下来,耳边传来雷均走过来的脚步声,她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紧握着毛笔的右手有些微微发抖起来。
不一会儿,感觉他已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
缓缓走到她身边的雷均并未出声,只是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她只好硬着头皮又画了一会儿,直到耳边有丝痒痒的,她这才仰首抬起双眸,刚好瞧见他俯下身来,他的柔亮发丝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轻轻地拂过她的耳侧。
王绮珍心底陡然地一窒,气息混乱异常。
“宝贝,你这只牡丹花画得力道太小了,你手腕的力道得下重一些。”说完,他便伸出修长的右手,重新调整好她握笔的腕力。
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躁,有条不紊,面上波澜不惊,但心中却被她方才温柔的抚摸而震撼着,激动的心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漩涡,久久难以平息。
她趁他在睡着时偷摸自己,是不是代表她的心中只有自己?
王绮珍轻轻地点了点头,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她赶忙加大了手腕的力量,小心翼翼地勾画素描着,生怕太激动了,弄乱了这幅画。
良久,她的画便完成了。
“怎么样?”她期待地看着雷均问。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素笺,展瀚海崇山依旧颜,怎一个好字了得!”画得很逼真,灵活的笔触将这副牡丹勾勒得栩栩如生,令人称赞不已。
“画得真有这么好?”她害羞地问起来,满脸通红地打算去把画抢过来。
“宝贝,当心,别把这幅好画给弄坏了!”雷均坏坏地低笑,动作灵活优美地闪过她的掠夺。
“那是我的画,你还我”王绮珍气得又羞又急!
“连你的人都是我的,这画嘛,当然也是我的。”雷均邪邪地一笑。
“把那些画给我”这个该死的男人肯定骗她,那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料想肯定画得不好,已然在心里取笑她。
想到这里,她又用力地伸手去抢,不料雷均灵活的一闪,王绮珍不但没抢到画,反而被他一把扯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宝贝,画得真是好,弄破了多可惜,我得珍藏起来,以后空下来拿出来欣赏欣赏。”雷均紧紧地搂住了她弱的娇躯,动作轻柔地把她抱坐到他的大腿上,在她白希的颊上温柔地印上一吻。
“是不是真话啊?”她质疑地眨了眨又黑又长的睫毛问。
“宝贝,画得很好,送给我吧,好不好?”雷均俯身温柔地出声询问。
“你真的喜欢吗?”她害羞地看着他淡淡一笑。
“嗯,只要是你画的,我都喜欢。”雷均低下头来在她柔嫩的后颈处温柔地摩挲,汲取她发丝间的淡雅清香。
“看你这么喜欢的样子,那本姑娘就赏赐给你了,还不快说声谢谢!”王绮珍得意地哈哈大笑。
“谢谢妻子大人!”说完,雷均还恭敬地向她敬了礼。
他的宝贝还真是可爱!
也很有趣!
放眼整个大宋朝,他虽然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尊贵的身份,但内心还是很孤单寂寞的,一直得时时提防仇敌的攻击和恶意的诽谤,身边尽是一些溜须拍马之辈,真心相待的人少之又少,他活得并不轻松。
但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后,他才懂得了什么是爱,每当累得透进骨子里的疲惫在她这里总能得到松乏,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痴情执着,又是那么的坚强
他是如此的幸运,可以得到她,所以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放弃她!
“嗯,画得这么好,奖励你一块糖吃”说完从书桌旁拿了一块塞到她的嘴里
“这糖好甜,我不要再吃了”见雷均又拿了一块,欲给她吃,王绮珍忙蹙起秀眉,笑着跑到一旁
的书架前,随手执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雷均,没有想到,你还挺爱看书的哦!”
见此,雷均也随手执了一本书翻了开来,笑了起来,“你现在才知道啊,看来我们该重新认识一下彼此了。”
王绮珍偷偷看了他一眼,身子本就修长的他伫立在一排排书架前,更是俊美非凡。
他怎么会该死的如此吸引人呢?
“看着我,不讲话,在想什么呢?”雷均低沉地问道。
“没什么。”她淡淡一笑。
足以倾城的微微一笑,令雷均的心中一紧,无法平息。
忍不住伸出铁臂轻柔地搂住了她,而王绮珍也像个小孩似的,直往他温暖的怀抱靠去,清丽的面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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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扬州城相隔不远的南京狮子山,远远望去那连绵起伏的山峦,蓝天白云围绕其间,显得浩大秀丽壮观,虽然不是名山大川,却有一种磅礴壮阔的雄伟气势。
一袭白衣的飘逸俊朗身姿仰天长望,伫立于山头的身形有些落寂,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吹奏着手中的笛子,凄婉孤寂的笛音回荡在崇山峻岭之中。
一般而言,笛音总是给人以空灵天籁的感觉,但此男子演绎的却带有几分郁郁寡欢的旋律,孤独,寂寞,无助等音色掺杂其中,使听者油然生出悲凉感
随即,秋风徐徐,轻轻拂过吹笛男子一头如墨的黑发,俊美的五官带略忧伤,一双鹰似的眼眸却带有款款的柔情,一袭飘逸的白衣,好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俏公子
过了一会,凄婉的笛声戛然而止,男子收起手中的笛子,双眼远远眺望着前方
“世界之大,为何他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他自言自语地轻轻喃道
他是多么的渴望揭开从前封存的记忆,哪怕一点点也好,可是总是理不出一点头绪,那日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着
那日他醒来后,就躺在一片白茫茫的水花中,全身都湿透了,右脚骨髓已扭断,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痛得不行,那前额也受了伤,血流成河,全身酸痛不已,可他却记不起自己到底是谁,动又动不了,他绝望的躺在小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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