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后,离寅身体都脱力严重,甚至连端茶杯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被抽了骨一样软沉,即使是精神,也破碎如瓶,脑子里疼痛如撕。
看来以后还是要少用脉珠这件法宝,毕竟是超跃自己实力极限之物,如果不能够斩杀敌人,再时候自己即使动用此宝重伤对手,只要对方不死,自己也处于昏迷状态,必定危险。
而且当初秦汗庭给出这‘脉珠’法宝时,虽然没有告诉离寅这‘脉珠’是他截取自己的一节灵脉所炼,但也叮嘱过离寅,此宝的反噬之力极强,不宜贸然使用。而且此宝用一次,‘脉珠’中的灵量就会减少,灵威也会大打折扣。
离寅摸出‘脉珠’检查一遍,果然发现‘脉珠’之中的灵力竟然少了三分之一,也就说此宝最多可用三次,眼下他已经用过一次,最多只能用两次。而且余下的两次也不可能发挥出此宝的全部威力,最多只能发挥三分之二的威力。
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醒了。”阿奴手里拿着一只红色小瓶:“这是姐姐的凤之精血,你炼化后能够恢复得更快些。”
“上次不是已经拿过了吗?她现在一个月能产这么多精血?太厉害了。”离寅意外夸道。
阿奴觉得离寅这话有些怪怪的:“姐姐专门给你炼的。”
“她会待我这么好,鬼才信。”离寅有些狐疑,秦奴慈一直待人极冷,而且经过大闹秦家一事,离寅可不相信秦奴慈会待他好,专门把自己的凤之精血提炼送给他。
不过想到阿奴,离寅心头大概猜想应该是阿奴的原因。
“其实姐姐只是外冷,但她心地很善良的,她只是不善于表达出来。”阿奴并没有过多解释这是自己求着姐姐帮忙凝的,她希望离寅和姐姐的关系可以好一些,毕竟处在他们之间,阿奴有些时候也很为难。
不过阿奴也明白离寅和姐姐两人的关系想要增近自然不可能急于一时,想起屋外那人,她这才说道:“有人很担心你,这几天天天来问你,现在他就在门外。”
“是南亭续还是北门楼?”离寅昏迷前只看到了北门楼和南亭续两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声气哼,然后是细碎的脚步声,明显远走的意思。
“不是,他说自己姓苏。”阿奴听到了门外的轻哼之声,更听到了那刻意落重在地面上的脚步声,这一切更让她觉得奇怪。
离寅兀的尴尬:“看样子他好像又生气了。”
“你很在意他吗?”阿奴盯着离寅的眼睛问。
离寅注意到阿奴的表情有些奇怪,说道:“十年前我刚到北风道,险些遇到危险,他曾在门外护我三日,此情我必不能忘。”
阿奴脸上浮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然后默默的把血瓶子放在床头,就走了。
离寅注意到阿奴脸上有些复杂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阿奴竟然都没再来过,这让离寅心头更是一阵疑惑不解。不过这两天里,借助秦奴慈凤脉血精,再加上南亭续送过来的丹药,离寅的伤势好了许多,至少能够下床走路。
本想先去找阿奴,虽说不知道阿奴为什么不来看自己,但自己好了,离寅第一时间还是想去看阿奴。结果刚刚出门,就迎面来了几个北风道的执事弟子,眼看离寅伤势见好,立即就要执行门规。
离寅这几日已经知道自己昏迷后的情况,也明白上面对自己的处罚已经算轻的了,眼下他自然不能再闹什么事端,只好被执事弟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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