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兄弟们可就真要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祖宗十八代了,而这还不是关键,张明远最担心的是会因此而形成内部裂痕,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龙组男儿,出生入死,很多时候能够死里逃生,靠的都是兄弟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彼此的搏命相护。
兄弟们能如此,首要的条件就是没有任何裂痕。
对于常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龙组男儿来说,任何一点裂痕,都是致命危机。
这是张明远最担心的事,也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心念转动中,张明远忍不住浮上了一抹无奈的苦笑,但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脱掉了周思冯的小内内。
随着张明远的动作,周思冯的娇躯更是骤然绷紧,两只玉手都猛地抓住了床单,紧张得浑身颤抖。
内内脱下,最后的防线瓦解,两人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见了。
再看周思冯,在经历了最初时的极度紧张后,反而渐渐放松了下来,也让张明远彻底明白,这个女人已然将她当成他的女人了,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也不管他是否会接受。
张明远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却又温柔的将周思冯的小内内从玉腿上完全脱了下来,并微微分开了她的双腿。
画面绝美,极尽诱惑。
张明远的定力,堪称绝佳,奈何,他却终究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若男人看到这种画面都还能无动于衷,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彻底没有欲望的九千岁,要么就是玻璃。
如此治疗,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一股燥热又一次不受控制的从张明远的小腹升腾而起,也让张明远不敢继续欣赏这副唯美的画面,随即转身拿过包着他的金子的纸巾,轻轻放在了周思冯的“隧道“入口处。
为了能让金子的气味早点传入嗜精蛊嗅觉中,张明远又用右手轻轻按住了纸巾,用纯阳元力裹挟着金子的味道,快速送进了周思冯的体内。
嗜精蛊,果然对金子的味道反应激烈,随着裹挟着金子味道的纯阳元力的抵达,原本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俨然一根细小线头的嗜精蛊,立即便快速蠕动了起来。
细小的身体,一收一缩,恍如一条迷你版的蚯蚓似的,从周思冯的子宫内爬出,钻进了输卵管,一路向前。
张明远的注意力,已被嗜精蛊完全吸引,而周思冯注意力,则被按在她的秘密花园上的温暖大手死死吸住。
炽热的温度带来了异样的感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周思冯陷入了惘然。
虽然嗜精蛊有如一个在沙漠中迷路很久的人看到了清水似的,一直都在拼命“奔跑”,但相对于它那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体型,输卵管的长度却简直就是万里长城。
在张明远焦急的注视下,纵使嗜精蛊一直在拼尽全力的奔跑,也都跑了整整一个小时,方才冲出输卵管。
但离它冲出出口,抵达沾满金子的纸巾,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距离,这段距离,正是让男人沉醉的深渊。
漫长的等待,一直在考验张明远的定力,好在,等待终于结束。
在张明远一眼不眨的注视下,嗜精蛊终于从被处女膜包裹着的小孔中钻了出来,像饥饿到了极致的人看到了美味佳肴一般,拼尽全力冲向了包裹着美味佳肴的纸巾。
而就在着诡异的小东西才刚刚粘附在纸巾上时,张明远便猛然捏紧了右手,一把抓住了纸巾,瞬间冲到了饮水机旁边,将纸巾扔进了水杯,倒上了大半杯滚烫的开水。
透视眼中,细小如丝的嗜精蛊很快便被彻底烫死,仿佛煮熟的小虾米似的,全是通红,一动不动。
而再看周思冯,不仅没有赶紧盖好被子,还在俏脸赤红中翻身下床,发疯似的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张明远。
“要了我吧?”周思冯拼尽了最后一点勇气,附在张明远的耳边,紧张,却又决然的说道,“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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