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瑶害怕的后退,眼中满是恐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爹,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用家法,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爹,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现在知错了?哼!晚了!”今天的家法惩处势在必行,他一定要让雨瑶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警醒一番!
“不——”白雨瑶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小脸上满是对家法的恐惧,眼泪哗哗的流着。
白家的家法,其实就是一根细细的,却非常坚韧的藤条,而这种藤条打在身上非常疼,加上白忠会灌上灵力,每一下打在身上,都会皮开肉绽,照此打上十几下,她这半条命就没了!
白忠也算是个狠厉的角色,没有被白雨瑶的眼泪和恐惧动摇,缓缓抬起了手,没有给白雨瑶再次求饶的机会,扬起的藤条,便对着白雨瑶的背部,狠狠打了下去。
“啊!”细皮嫩肉的白雨瑶,从来没被打过一巴掌,这一藤条下去,在她背上立刻蔓延出一条血痕,从颈部到腰间,占据了整个背部,她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白,竟昏死了过去。
见状,白忠心里又愤怒又心疼,手中的藤条再也挥舞不起了,只好让下人将白雨瑶送回房,锁起来,让她闭门思过。
将白雨瑶送回去后,白忠找来了管家,向他询问:“听说,今天在炼器师工会,雨瑶遇到了顾家的那个小丫头?”
“回家主的话,正是。那丫头就是顾家风头正盛,来自东离国分家的子弟。听说,顾家主已经将药铺交给了她。奴才打听到,好像她还是个炼药师。”管家言无不尽的回答着。
白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去备上一份好礼,等下随我去顾家看看虚实。”
“是,奴才这就去。”
望着管家匆匆离去的背影,白忠转身坐在了大椅上,顾倾城的名字,之前他闻所未闻,只是这丫头这两天的风头太大,让他不得不注意,若是顾家真的出了个天才,对他们白家这等盟友,也是有好处的。
现在,他只怕雨瑶这丫头不懂事,不但得罪了炼器师工会的会长,还得罪了顾家这个新贵,那他白家可就亏大了。
不过,顾倾城的实力,到底是不是如同传言一样,还需要他亲自看过了,才能确定,如果她真的是一个炼药师,那他这份厚礼,当然是准备对了,若她不如传言般,是个天才炼药师,他拿着这份厚礼,看清了她的实力,也不算亏。
合计来合计去,白忠都觉得有必要前往顾家一趟。
就在白忠算计着顾倾城的时候,顾倾城和暮君邪已经回到了顾家。
可两人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明长风满脸着急之色,在大门口外来回踱步,一看到顾倾城和暮君邪,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一张嘴就苦哈哈的道:“我的小表妹啊,你可算回来了!六长老抬着顾玉凤的尸体,现在正在大厅中呢,非要太爷爷给个公道。”
“顾玉凤死了就死了,他找太爷爷讨什么公道?”顾倾城淡淡的问道。在听说六长老抬起顾玉凤的尸体,就在大厅中的时候,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就算顾玉凤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且不说六长老知不知道顾玉凤为什么死的,就算知道,那也是顾玉凤自己作死,怪不了别人。更何况,昨晚的事情,就只有她和暮君邪知道,六长老怎么可能知道?
顾倾城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些乞丐,但她私心里,相信暮君邪,以他的个性,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大把柄,让六长老趁机大做文章。
想到这,顾倾城扬起笑脸,看向暮君邪,后者安慰性的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深邃的眸子,无声的说着:放心,有我在。
明长风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不由得悲愤的捂脸:“小表妹啊,六长老说了,有人说看到一男一女从土地庙出来,而顾玉凤的尸体就是在土地庙里发现的。现在六长老认定了是你们俩,害了顾玉凤,事情如此紧急,你俩能不能……”不要在他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玩暧昧?
难道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怕什么!”她活这么大,还没被吓怕过呢!
顾倾城忽视了明长风那张苦瓜脸,和暮君邪相携着,径自越过明长风,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六长老正在顾仁毅面前,红着眼眶,哭诉着:“家主,我顾老六,这辈子也算是对顾家尽心尽力,膝下就玉凤这么一个女儿,现如今倒好,玉凤被顾倾城那小小的分家子弟,给暗害了,还用这种手段,我……”
一提到顾玉凤死时的惨状,六长老险些背过气去,他一个当爷爷的,儿子媳妇早亡,唯有一个孙女承欢膝下,可是现在却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还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他真的是气不过啊!
“六长老,没有真凭实据,这话岂是可以随便乱说的?!”顾仁毅实在头大,语气中透着无奈的味道,顾玉凤之死,不仅六长老怀疑是顾倾城和暮君邪所为,就连他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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