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真是个急性子。知道我师兄师姐们这个时间都还在实验室里,多一天都懒得等直接跑回学校了?”
小北说着拿起小盒放到了自己的眼前,他对着走廊上的白炽灯管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这不是个空盒。
“这是什么?鳞片?鱼鳞?”
“是什么不重要,就是——”
“懂懂懂,我现在就回去跟师兄师姐们说等他们实验弄完了有精神帮你化验一下这片鳞片的dna。”
“谢谢你了,小北。”
“嘿嘿,砂锅饭我要两份酥肉!”
“一言为定!”
感觉自己成功压榨了海洋的小北欢快地跑回了实验室,走廊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感应灯很快熄灭,一片黑暗中,海洋并不急着知道笙歌鳞片上的dna是鱼类的dna还是人类的dna,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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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瑜心里有事,难得在上班的时候集中不了精神,这让她的工作效率大大的下降。而工作效率太低的后果就是眼前的工作怎么做好像也做不完,这让梅仁瑜有些烦躁,不由得暂时停下来捏捏自己的鼻梁,又揉揉两边的太阳穴。
由人事部进行的人才管理培训差不多已经到了尾声,管理培训生们脸上或轻松或凝重,轻松的人是清楚自己志在何方,能力又怎么样。凝重的人要么是还在纠结待遇和风险的比例,要么是对自己的能力不够自信。不管今后会不会留在人事部,梅仁瑜都确信自己能拿出一个比较令人满意地结果。这本来是件好事,偏偏因为没有紧迫感,梅仁瑜的思想不受控制地开起了小差,报告没写几行思绪里已经全是笙歌。
梅仁瑜不是那种能一心两用的人,思维一乱逻辑就跟着要死。逻辑思维没了,工作进度就搁那儿了。梅仁瑜向来以工作专注为荣,这会儿自己践踏了自己的荣耀,自然是浑身难受,像是有一口气憋在胸口里,想呼呼不出,想吸吸不进。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声,越发感到焦躁。
“仁瑜,傅行找你。”
就在梅仁瑜在进行自我批评和自我教育的当儿,人事部的小王来拍了拍梅仁瑜的肩膀。他不但把话给带到了,还顺便附上个暧昧一笑。
“啊……好。”
梅仁瑜不是第一次被同事用这种若有深意的笑容问候,她清楚这些衣冠楚楚的同事们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龌龊,但扯上傅恒她不能解释,一解释就是越描越黑。
除了故作平静地从座位上起身,去乘电梯上最顶楼见傅恒,梅仁瑜也没别的选择了。傅恒确实有公职私用的嫌疑,毕竟他想从梅仁瑜身上知道的是他爸和梅仁瑜妈妈的过往。梅仁瑜是她下属,于公于私都说不出“不”字,哪怕梅仁瑜对于傅文贵和自己妈妈梅如君之间发生过什么真的是一无所知,她也只能做个听话的宝宝,傅恒指哪打哪儿,要她干嘛她就干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傅恒心不黑人也不坏。能稳稳当当地坐在现在这个位子上也不全凭他是他老子的儿子。公私混淆这种把柄他是不会让人抓住的,他顶多就是公私切换得比较快,下班前一分钟他还是绷着脸的冷面上司,下班后一分钟他就是个通情达理和平友爱的同辈。他把和梅仁瑜的接触控制在一个相当合理的范围,纵然周围的人私底下有千般万般的猜测,那些猜测也只能停留在天马行空的程度。
所以说其实傅恒并不让梅仁瑜困扰,真正让梅仁瑜困扰的人是傅文贵。
这位大佬自从来过海市分行一次就隔三差五地打着飞的过来,美其名曰“视察分行”或是“来看儿子”。只不过这位应该是来“视察”和“看儿子”的大佬一点儿也不关心分行的业务,也鲜少去找儿子傅恒。倒是有事没事都会“闲逛”到管理培训生们使用的大办公室里,偶尔还会看着人事部的人给管理培训生们上课。
于是乎想象力丰富的人民群众很快把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新鲜热乎的坊间传闻就出炉了:傅文贵看中了梅仁瑜想要她给自己做儿媳妇,这是来考察未来的儿媳妇来了。傅恒百分之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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