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征不明显,无法验出。”摇摇头,程仵作将李根用白布裹好,走到另一张床上去,那里躺着枉死的马车夫。
“这个马车夫该是从京中马车行里雇来的吧。”瞥了眼马车夫,慕思归对沐泽深道:“他也是倒霉,本来拿了二两赏钱还挺开心,没想到转眼间小命都丢了。”
“也该他命不好,不过二两银子,就遭此横祸。”程仵作跟着一声叹息,前后翻看了一番尸体,就擦擦手对沐泽深道:“与在初情地的判断一致,致命死因确系是心口的刀伤,一刀贯穿,直接切碎了心脏。”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吗?”沐泽深走到尸体旁,目光在尸体上来回巡视。
“也被掏得很干净。”程仵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老大。”他们正说这话,张大牛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风风火火的大高个,直接闯进了仵作房,额头上布满汗水:“该查的都查到了。”
“一样样说。”连喝水的时间都没给张大牛留,沐泽深示意他快说。
“我先去了李根这两天住得客栈盘问。”张大牛先走到李根身边,指着他道:“李根住得里醉花巷不远,是汤有福出钱给他安排的,住得还是上房,不仅如此,汤有福还请李根在醉花巷里前前后后完了一圈,沉迷于温柔乡的李根除了跟几个青楼女子有接触外,没再跟其他什么人接触过,至于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已经让许蒙去打听了。”
说完李根,张大牛又走到马车夫身边,指着他道:“这个马车夫叫赵三,是行天下马行的执牌车夫,做这一行有十来年了,父母双亡,无妻无子,是孤家寡人一个,但为人老实,破得马行老板的喜欢,执牌这么些年东奔西走也出过什么事情,算是行天下马行里,比较老道的车夫。”
“那汤有福呢?”张大牛话音刚落,慕思归便着急追问。
“汤有福这个名字我一开始只觉得耳熟,出了醉花巷就想到了,汤有福是京中最大玉器行,福楼的东家,亦是聚宝斋的常客,就因为这么多年的玉石生意经验,才让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宝贝是沙珠。”
“那可有问出他与李根的死,有没有关系?”慕思归更急了。
“嘿,我说你怎么这么急啊。”张大牛眉毛一竖:“你知道对案情最关心的那个人,往往都是凶手吗?”
“我不是凶手!”慕思归没听过这句话,连忙为自己辩白:“案发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在聚宝斋呢。”
“啧啧,又急了,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瞧着慕思归着急的小模样,张大牛虽然玩心大起,但也不敢逗了,毕竟人家现在是被老大罩着的人:“我已经把汤有福带来了,具体情况如何,还得请老大亲自审问。”
“人呢。”沐泽深问。
“进来吧。”听张大牛朝门外喊了一嗓子,昨晚刚跟他们打过照面的富态胖子白着一张本该红润的胖脸走进屋。
见着系着红带的沐泽深,噗通跪下,扯开嗓子就嚎道:“少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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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对老板有什么偏见,细数了一下,我写过得老板,好像都是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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