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痔疮的患者,贾老中医就觉得我是望文生义的,把人家刚生过孩子不久,就定为了经产妇的气虚下陷。认为我的水平就是照葫芦画瓢。
我忙笑道:“哎哎哎,话说清楚,我可是只答应了临时坐诊,就是当几天临时医生。可没有答应长期的坐诊的啊。”
“开堂坐诊,不分临时和长期的。你别理解错了。”贾老中医忙教导似的笑道。
“是吗。那就好,这刚才我还误解为开堂坐诊就是长期的了。”我装着被提醒似的呵呵的笑道。
“小潇,你这家伙,就是精的比猴子还精。这别人想设套套住你,还真的是不可能。”张宇轩笑道。
他这话就是明摆着的提醒贾老中医他们,别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不要小看我。
杨副院长笑道:“张老到底是很了解你啊。这吴院长的心思,被你一下子就识破了,是想借机的把你留住,没想到你真的是精明得很,一下子就点明要害了。”
“这就像是看病,都是感冒,可是风寒和风热要分清楚。要不然,那一宏而大的治疗手法一通乱治,后果大家都是会知道的。”我暗指贾老中医的笑道。
“你看,这当医生的,说来说去,就把话题往这医理上说了。真是干哪一行,就是在说哪一行的话啊。”张副院长笑道。
“好好好,那我们就为潇湘笛先生,为我们京杏医院临时开堂坐诊干杯,表示热烈的欢迎。让他为我们看完了病人为止。我先干为敬。”吴忠明举着杯高兴的笑着,就碰了我的酒杯一下,马上就喝。
“哎哎哎,你别给我设圈套啊。”我忙想阻拦,吴忠明已经把酒喝下了。
“我先干为敬。我也先干为敬。”杨副院长笑着和我碰杯,就马上喝干杯子酒。
张宇轩和张副院长也忙和我碰杯,然后,就都笑哈哈的喝了。
“给我玩这一手,临时开堂坐诊,看完病人再走。这不是把我当长工使了。有看得完的病人吗。”我端着杯子笑道。
“你不能这么说。我们当医生的坐诊,都是以每天的挂号数量为准,今天的看完了,就是把今天的病人看完了。而明天或下次的病人,就是以后的事情了。不要混合了。”贾老中医又是教导的说。
“哎,这话我喜欢,说得很在理。谢谢,谢谢贾老师,我敬你。”我忙高兴的笑道。
“小潇先生,贾老师这段时间,在吃治疗脑血栓的药呢。你就别把他的话当真理了。”杨副院长毫不客气的带着笑说。这明显的是对贾老中医很不高兴了。说出了他是有病的话来了。
不过,她这话也不是在骂贾老中医。我从他的口里闻到,确实在服用治疗脑血管病的中药。从那药物的配方,是贾老中医感觉到头皮发痛,自己诊断为脑血管将出现气虚血瘀的状态,而服用的益气活血通络,补肾填精生髓的药物。
对不对症,我不很清楚,但是,我是闻出了药物的效果和作用。
贾老就笑骂着杨副院长:“我说你,别拿着西医的慨念来乱说。我这是什么脑血栓啊,就是气虚血瘀引起的脑血管不畅,不是脑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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