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干脆是每天下午去一趟办公室,上午就不去。结果下午坐在办公室里,也是孤孤单单的无聊透顶。就干脆在办公室门口张贴一张公告,有事预约。
然后,就到街上瞎逛。偶遇一些老情人,她们跟我打了招呼,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淡然离去。我们之间就像一个熟人一样的自在。
也碰到一些在南门口见到我看相算命的,就求我给他们算一卦,我没有拒绝,就随地给他们看相算命,算是完成我的任务似的。不在于能得多少的卦资。
如此过了两个来星期,我在街上碰了洪蓝菲。她是正准备上车,看到了我,就马上叫着了我。
“想我了。”我油腔滑调的说。
“想你,我一辈子都想你。就是一想起你,我就恨的牙齿发痒。”洪蓝菲瞪眼说。
“那就叫我干什么?见了我应该是掉头就跑。有多远就跑多远。”我嬉笑着。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必要吗。上车,有话跟你说。”洪蓝菲说着就命令似的叫着。
“我怕,怕你等下发飙。”我嬉笑着。
“别嬉皮笑脸了,是真有事跟你说。上车。”洪蓝菲瞪眼叫道。
“你就不能温柔一些,这样会把男朋友吓跑的。”我显得认真的说。
“我这一辈子不再交任何男朋友了。你不要为我担心。”洪蓝菲叫道。
我只好钻进了她的车里,坐在后排。
“坐前面,别躲着后面。”洪蓝菲严厉的叫道。
“幸好你讨厌我了。要不然,我们结婚了,你天天像逮耗子似的逮我,我真的难受。”我郁闷的说着,做到副驾驶位上。
“罗年华都交代了,毒品是从光头手上购买的。现在局里要我带队把光头抓到手。这个请你配合。”洪蓝菲直截了当的说。
“抓到了他,想干什么。就是依法判决他。”我淡淡的说。
“深挖,把他们的毒品源头挖出来。”洪蓝菲注视着前方说。
“挖到了他们的毒品源头有什么用。”我依然淡淡的说。
“捣毁掉,不能再让他们的毒品害人啊。”洪蓝菲忙说。
“要是他们的毒品源头不在我们国内呢,你怎么去捣毁啊。”我认真的说。
“交给国际刑警。由国际刑警去办理。”洪蓝菲偏头看了我一下说。
“国际刑警?像缅甸那些军阀割据的地方,国际刑警能进去吗?”我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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