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烟一气之下,跑到别墅的储藏间,将手心里的卫生棉毫无保留的塞进了满脸横肉的女佣嘴里。
做完这一切后,夏如烟脱掉身上的女仆装,变回光彩夺人的巫蛊族圣女。眼下在这儿过夜是不可能了,还是等天亮找个合适的理由大大方方的住进来,岂不是更好。
“兰兰就问你爽不爽”。
何天霸酣畅淋漓的抱着何夫人摆弄千奇百怪的姿势,从床上到地板、从地板到阳台、在从阳台到浴室,甚至马桶盖上,何天霸都一一尝试。
“兰兰”。
任凭何天霸怎么叫喊,何夫人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何天霸惊恐的停止身下的动作,颤抖着右手探向何夫人的鼻孔。
“没没有呼吸了,死死啦!”。
何天霸连忙从何夫人的体内退了出来,顺势就要逃跑。转念一想,她是自己的老伴,都年过七旬了,随时驾鹤西去实属正常,再者说,何天霸只不过是在尽为人夫的责任,要怪只能怪她不中用。
“贺兰啊!贺兰你当了几十年的何夫人,恐怕早就当够了,希望你在那边能够过得更好”。
何天霸抚上贺兰干瘦的脸颊,眼底的悲伤稍纵即逝。何天霸年轻的时候也有喜欢的人,只不过父命难违,最终还是取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说什么贺家跟何家姓氏谐音相同,乃是天造地设的联姻家族。而今看来,贺兰死了,何天霸却还多姿多彩的活着。
“死人不知道搞死人是什么感觉。”
何天霸将大手停留在贺兰下垂的胸前,战争的硝烟再次升起。
“兰兰,就让我们一起快乐到死吧!”
何天霸雄壮的腰肢一挺,便进入了贺兰滑不溜秋的火车道里,些许是死人的身体会随着死亡的时间慢慢变僵硬,贺兰的火车道已经相当紧致了,跟未开过苞的妙龄女子极为相似。
何天霸忘情的在贺兰身上挥汗如雨,而此时皓月当空、乌云尽散,一丝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了糜烂不堪的大床上。借着微弱的光芒,仍能看到两具极死缠绵的躯体交织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我的头”。
何天霸的脑袋猛然间痛了起来,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何天霸的大脑一样,这种痛不言而喻。
这时食婴蛊虫从何天霸的后脑勺悄然钻出,透明的紫色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血红、神秘。食婴蛊虫围着不醒人世的何天霸转了一圈,随后将目光停留在贺兰的身上。
食婴蛊虫爬到贺兰的心脏部位,当即张开长满锯齿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咬烂贺兰心脏外部的皮肉,直到贺兰的心脏袒露出来,食婴蛊虫则不慌不忙的用千足将其取出,放在嘴边慢慢咀嚼。
“阿苗今天抽个时间,把秘方给何老送过去,他还有很大的利用空间,我可不想让他这么早挂掉。”
阿苗在熟睡之际,脑子里轰然响起了大祭司的声音。
“啊”。
阿苗痛苦的睁开眼睛,只见床头放了一个信封,上面写着老不死的救命仙方,而且还用毛笔画了一坨黑色的便便。
对于大祭司的做法,阿苗也是见多不怪。阿苗旋即将信封收好,放在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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