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体呗!饭量大很正常。”
公孙池宴强忍住下身的躁动,随后快步冲进了浴室。呆坐在一旁的女人目露淫光看了我半晌,不等我开口,女人捂住嘴巴嗤笑道:“你俩该不会是基佬吧!我这么一个大美女,竟然勾不起你们想占有我的欲望。”
“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再把你送回小黑屋。”
我走近女人,坐在了离女人较近的床沿上,女人下意识得往后缩了缩身子,似是把我的话当真了。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请你不要介意。我是一名偷渡到中国的越南女子,在中国无依无靠,更没有钱财来维持生活,身份证也被我弄丢了。”
女人的话令我目瞪口呆,她居然是一名偷渡客。把她交给警察的话,她百分之一百会被遣送回国,假如不交的话,我就等于窝藏偷渡人员,按照中国的法律,我是要受到严厉制裁的。
“噢耶恩啊”。
我沉思之际,浴室突然传出来一阵骚浪的淫叫声。女人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人呐!真是越来越难理解喽!听说你们中国女人少,男女失衡,所以我就想来中国找个男人嫁了,谁知道呜呜。”
女人想到了自己的凄惨遭遇,当着我的面泪流满面。
我一时心软,抱住了女人,没想到女人在我的怀里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我拍了拍女人柔软的脊背尝试着安慰道:“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把心里的苦全部倾吐出来吧!我愿做你的忠实听众。”
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主动松开我的怀抱,面色凝重的看向我,紧跟着开始了一场漂泊无依的人生独白。
我叫阮启芳,是一名三十岁的越南女子,我自小出生在书香门第,对中国文化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我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来中国生活,于是我拼命的学习中文。但事与愿违,我父母由于卷进了一场政治风暴,自此家道中落,我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我迫于无奈,为了生活,只好出去当站街女,日子久了,我发现除了我的身体还能动之外,我的灵魂就如同死去了一般,变得毫无意义。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于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藏进了一艘前往中国的货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中国云南。
来到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善良而又伟大的男人,他叫公孙志。他是一个农民工,家里有妻有儿,我一心说服他,让他把我娶回家,就算让我做小,我也毫无怨言。但是他却告诉我,他的妻子身患绝症早晚有一天都会离开他,到时候他要追随自己的妻子一起前往永恒的国度。我知道在中国像我这样的女人只能被称之为第三者,而我跟公孙志的爱情却是纯洁的,因为只有我喜欢他,把他当作值得托付一生的伴侣。
本以为单相思会永远伴随着我,未曾想在一个疯狂的雨夜,他主动找到了我与我缠绵至死。他的臂膀是那么的强壮,他的汗味是那么的诱人,我的嘴里含着他的臭袜子,他一声一声在我耳旁呼唤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只不过把我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阮启芳讲得入神,包括我也是听得乐不疲此。然而我们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打完灰机从浴室出来的公孙池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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