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们去到了村长的房子外,这次换做公孙池宴敲门。这小子觉得很好玩,也想试一试夜半袭击的乐趣。
“咚咚咚”。
公孙池宴也不客气,直接上拳头砸村长家的门。村长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随后穿好衣服意气奋发的跑来开门。平常这个点,都是村里的寡妇或者寂寞的老女人来找村长宽慰饥渴的心,村长自当义不容辞,毕竟送上门的肉,她也是肉啊!
哈哈今晚一定是那个胖寡妇,上回跟她做了一次,这娘们儿,不仅身下功夫好,口活儿也是响当当的。尤其是她的大嘴唇子,摩擦起来爽得让人只想尖叫。村长一脸淫笑的打开房门,公孙池宴见到村长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搓脖子。我怕公孙池宴把村长打晕了,立马拦住了公孙池宴,并让秃淼和公孙池宴先带着村长去祠堂等我。至于村长的儿子,他是村长的种,老爹犯错,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应该承担一下。由于计划有变,我不再单一的遵循之前的想法做事情。我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只见明黄的大床上躺着一对璧人,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胸上,而女人则右手紧紧攥住男人的丁丁,两人以一种奇葩的姿势交叠在一起。
我打开装满尸蛹的罐头瓶子,心想着要怎样才能把尸蛹弄到两人的身上。恰巧的是,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两个粉色的“跳蛋”。我拿起梳妆台上的跳蛋,并拽着细线的一端,将两个跳蛋放在罐头瓶子里。饥饿的尸蛹以为跳蛋是食物,快速攀附着跳蛋往上爬,一时间,罐头瓶子里的尸蛹顿时少了一半,待到我手中的两个跳蛋变成了一串黑黝黝的“葡萄”,我连忙提起手中的细线将其扔到了两人的身上。
睡梦中的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尖叫,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躲在暗处的我用手机偷偷录了一段视频,就算打开了闪光灯,二人也没那闲工,夫搭理我。过了大概五分钟,我让骨头分出去一条分身替二人清除掉体内的尸蛹。随后,我便带着剩余的半罐尸蛹去了村里的祠堂。
“两位爷爷能不打我了吗?我知道错了,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赶到时,村长已经被秃淼和公孙池宴打到体无完肤。这个作茧自缚的家伙,你不是不让除你之外的人随意靠近祠堂吗?这会儿,你叫破喉咙都不一定有人来救你。
“村长,你还认识我吗?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我掏出手机,在村长的眼前晃了晃,村长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在心里面愤懑不平道:“哼不就是个苹果手机吗?搞得好像人家买不起似的。”
我让你得瑟,看到视频后,我看你还怎么得瑟。我将手机屏幕至于村长的眼前。村长的两条手臂被秃淼和公孙池宴摁在背后,可以说,村长现在整个人是被我们狠狠踩在脚下的窘态。
我点开视频,村长见到视频里熟悉的身影,立即哭求着,让我们放他回去,他要救他的儿子。村长只有一个独苗,他不想儿子就这么死去,儿子死了谁来替村长延续子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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