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注视着薛晨,思虑了一下,问道:“薛晨,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那石龟是我院子风水局的关键的?”
“呃。”薛晨一顿,这还真把他给问住了,他总不可能把实情说出来,心里快速的思考了一下,眼神一动,回到,“荀老,我是感觉出来的!”
“感觉出来的?”荀老吃了一惊,一脸不解和疑惑。
“不错!就是感觉出来的,当我一进入院子中就感觉到那石龟有些特别,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息吸引着我去注意它,所以我才说出那石龟的。”薛晨信口胡诌道。
薛晨是瞎说的,但荀老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让薛晨心里有了一点不好意思,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便编一个借口。
陡然,荀老突然眼睛一亮,惊疑不定的说道:“我在年轻时,曾经听闻同行的前辈说有天赋绝佳的奇才不需要通过眼睛,更不用勘测,就能够感知到一方风水地势的变化,难道你就是?”
“奇才?”薛晨一愣。
“肯定是了,否则说不通你为何能够感知到石龟有问题,一定是这样!”荀老突然兴奋起来,双眼烁烁的盯着薛晨。
听了荀老的这一番话,薛晨哭笑不得,也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荀老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奇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荀老望着薛晨慢慢的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问起了薛晨的风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个问题薛晨没有隐瞒:“我和柳袁明柳先生请教了许多,还有就是通过衡川王家的一些典籍。”
荀老显然也知道王家败落的事,神情显的有些黯然,叹息了一声,又问起柳袁明是谁,可是海城市的风水师。
薛晨郑重的说道:“柳袁明先生是海城的人,也是一名真正的风水师,也正是他在风水上给我的启蒙,不过没有加入风水协会,所以我想荀老可能没有听说过。”
看到薛晨对这位柳袁明如此称赞有加,荀老对柳袁明也有了些许的兴趣,说如果可以,有时间让柳袁明过来他这里一趟,认识一下,共同探讨风水的奥妙。
薛晨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将一百万打给了荀老。
当薛晨要走的时候,荀老看着那最后十颗半成品的半命珠,神情十分的复杂,仿佛有不舍,还有一些伤心的样子。
薛晨看到此情此景倒也能够理解,荀老曾经亲口说以王老先生为目标,而王老先生相当有名气的一点就是制作半命珠,荀老自然也不甘落后。
可是几年的时间,耗费了无数的心血和精力,一百次的机会失败了九十次,终于在王老先生去世的一刻放弃了这个执念。
但是想要彻底的放下又何谈容易,薛晨心想也许荀老还想要做最后的尝试,也许明知道不可能成功,想到这里,他从木盒中拿出一颗玉珠来放到了荀老的面前、
荀老身体一震,抬起头,眼神闪烁不定的看着薛晨:“你……”
薛晨没有解释什么,将盒子盖上,点点头说道:“荀老,我先回去了。”说完,带着九颗半成品玉珠离开了宅子。
看着薛晨离开后,荀老望着桌上那一颗玉珠,许久,伸手紧紧的握在了掌心,脸上也迸发出决然之色……
而就在薛晨带着九颗半成品半命珠离开了荀老的宅子同时,从香江来的李启龙大师的高徒孟广溪也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孟广溪坐在沙发上,紧紧的皱着眉头,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依旧耿耿于怀,他不相信自己竟然输了,输给一个在他眼里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而且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他连夜乘坐飞机,飞越了上千里的路来到这里,最后却一无所得的回去,光是想一想心中就憋闷无比!
更何况,回去后也很难和师父交代,如果师父问起,他也很难将今天年发生的事如实的告知,否则他得被自己的师兄弟笑话死!
沉思许久,他突然眼神一动,快速的拿出了手机,将通讯录下拉,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名字上面:赵恒!
赵恒是香江古玩界大师蔡友德的高徒,和他也是多年的好友,他记得赵恒曾经和他说过自己在海城市有着不少有权有势的朋友!
他想也许赵恒能够帮助到他,就算不能将十颗珠子都带回去,至少也要想办法带回去五颗也是好的。
当快速的打通了电话后,他将自己来海城的目的说了一遍,最后也将自己的请求说了一说。
电话对面的赵恒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在海城的确有不少朋友,星河实业的继承人许铭就和我关系不错,你告诉我那十颗珠子现在在什么人手里,我想办法让许铭许少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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