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一座宣德炉,一时间非常多的嘉宾起身朝着万瑞古玩店的展台走过去,想要看一看这座宣德炉。
“宣德炉……”薛晨远远的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一座方桌周围的空间有限,一些嘉宾看到宣德炉已经被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了,只好无奈的转身先去看其他古玩店的宝贝。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步履稳健的来到了卓越古玩店的展台前,看向薛晨点头淡笑着打了声招呼:“小薛先生,最近可好啊。”
“张老先生几日不见,气色更好了,真是越活越年轻,让人羡慕。”薛晨轻笑道。这位张姓的老先生名为张明德,也算是在海城的古玩界小有名气,据说年轻时练过摊、当过鉴定师、做过二手贩子,吃古玩这行饭有三十年之久。
“小薛先生真是会说话,哈哈。”张明德爽朗的一笑,然后看向桌上,“让我欣赏欣赏你们卓越的这第三件古玩。”
“请便。”
张明德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摆放在红色绒布上的那件色彩瑰美的粉彩方盒上,眼神微微的动了一下,伸过双手小心而稳健的端了起来,上下左右的仔细瞧了起来,看了几眼后,眉毛连连挑动,最后看向梳妆盒的底款。
“大清乾隆年制!”
看到底款,张明德眼睛蓦然睁大,惊声道:“这是一件乾隆粉彩?”
王胖子嘿然道:“张老爷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瞧出来是乾隆粉彩来了。”
此刻在张明德上后还有人排着,等着观赏一下,现在一听是乾隆粉彩,也顾不得先来后到了,全都拥了上来,纷纷看向张明德手中的梳妆盒。
“张老先生,这真是乾隆粉彩?”
“乾隆粉彩啊,这可真是少见了。”
“快给我瞧瞧,我这辈子自在博物馆见过,还从没摸过乾隆的粉彩。”
张明德又仔细的鉴定了一番,万分肯定的说道:“这就是乾隆粉彩,绝对不会有错,你们看,这件梳妆盒的口部和底部都是松石绿釉,这是乾隆粉彩最大的一个特征,除此外,看着颜色,质感柔和而又层次分明,除了乾隆时期的粉彩,其他任何朝代都达不到……”
听着张明德鉴定,越来越多的宾客围了过来,纷纷想要亲自上手观摩一番,王东也小心的提醒着手拿稳了,可别抖。
张明德放下粉彩梳妆盒,退开一步,同时笑称道:“是得拿稳了,碎了的话,我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其他的嘉宾也都上前鉴赏了一番,从不短的点头和热切的目光就不难看出对这件乾隆粉彩的钟爱和暗叹。
“真的是到代的乾隆粉彩,实在是少见,只此一件上拍卖的话,能上千万!”
“我记得去年有一件乾隆粉彩的大瓶在富士国际拍卖行拍出了七千多万的价格来在,这一件是梳妆盒,比不得大瓶那么开门,不过也已经十分难得了,千万是肯定有了。”
“嗬,真没想到,今天到此竟然能见到乾隆粉彩,不虚此行啊。”
围在卓越古玩店展台旁的嘉宾都连连感叹,而更多的嘉宾听闻此处有乾隆粉彩,都纷纷赶来,一时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
另一边,万瑞古玩店的宣德炉也着实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更为难得的是这是一件宣德年间民间仿的宣德炉,三足,冲天耳,包浆浓厚,造型古朴而精美,属于仅次于正宗宣德炉的宣德炉了,价值近千万。
立在一旁的闫儒行听到嘉宾们的赞叹,笑的脸上褶子都开了,这件宣德炉可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宝贝之一,价值在八百万左右,看到起到的效果很满意。
可是突然,远处有人惊呼一声‘乾隆粉彩’,聚在此处的嘉宾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因为乾隆粉彩可比一件宣德炉更珍稀难见!除非是正宗的宣德炉才能够和乾隆粉彩媲美。
“乾隆粉彩?竟然有人拿出了乾隆粉彩!”
闫儒行也惊了一下,起身抬头望去,当看到很多宾客纷纷的朝着卓越古玩店的展台方向走去,脸上的神色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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