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误会了谢老师。”眼镜青年苦着脸,推了下眼睛,语气复杂的小声说了一句。
“确实是这样,看起来的确是我们错了。”
客厅里的来客离开前都和谢林聊了一两句,表达出了心中的那份惭愧。
谢林心里几乎激动的不能自已,他承受的“不白之冤”终于被洗刷干净了,胸口的抑郁之气也烟消云散,变的顺畅轻快。
“这个小薛,没想到还有这份本事,真是让人没想到,你说他还给人治好过子宫癌?不吃药,不手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高德潮摸着下巴说道,一脸惊奇。
“嗨,这事我还能说谎吗,真的不能再真了,哥,薛老弟这个人可是真的不简单,你和他接触的越多,就越会发现他的能耐,可以说是神通广大。”高德伟与有荣焉一般开怀的说道。
“他年纪轻轻,二十郎当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呢,真是让人想不通,嗯,他远道而来,招待好了,改天请家里坐一坐。”高德潮说道。
“好咧。”高德伟答应了下来。
薛晨和唐浩走进了一家名为三品的茶馆,由穿着开叉旗袍的漂亮女服务员引领进了一间差室内坐下。
唐浩点了一壶三千八百八十八的工夫茶,等一位模样清新的年轻女子拿着一套工夫茶的器具进来时说道:“这里的工夫茶还是不错的。”
“哦,唐先生是一位懂茶的人?可惜我对茶不是很了解。”薛晨很随意的说道。
“薛先生一看就是一个随性之人,我对茶也只了解一点皮毛,皮毛而已,谈不上懂茶。”唐浩笑着回了一句。
既然名为工夫茶,想要喝这茶自然是要花费一些工夫的,用了十几分钟,经过了烧水,烫杯、洒茶,浸泡好多个程序,终于,一杯工夫茶放到了两人的嘴边。
两个人慢慢的品味着工夫茶,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唐浩品茶的同时小心的用余光瞄了薛晨两眼,他心里有着一些小算计,本以为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肯定会忍耐不住先提起琉璃厂商铺买卖的事,那样一来,多多少少,他都是占据主动的一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薛晨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样子来,好像真的只是来喝茶的,没有提起商铺买卖的意思。
就在唐浩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开口才更合适的时候,坐在对面的薛晨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很从容的先开了口:“唐先生,我们是该谈正事了吧,对于琉璃厂一百二十八号商铺,我给出的价格你也知道,每平米二十五万,这个价格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知道唐先生是否愿意割爱?”
“这个嘛……”唐浩在心里飞快的算计起来,琉璃厂的商铺在他的心里属于可买可不卖,而二十五万每平米这个价格也的确算是一个高价了,可以说是一笔很不错的交易了,可在不久前看到薛晨展示出的一番手段后,自然不能再用对待一半买家的态度去对待了。
“哎,薛先生,我看你和谢老还有堂燕很熟悉?而我和堂燕的父母也是老朋友了,算起来,你我俩人也算是有些缘分,商铺的事好说,再谈商铺的事前,我有些东西想向你请教。”
“请说。”薛晨微微的点了下头。
“实不相瞒,今天我是开了眼界,薛先生的本事真是……厉害。”唐浩挑了挑大拇指,这可不是恭维,而是真的让他有种开了眼界的感觉,又感叹一声,“我过去也认识过一些自称气功大师的人,可是没有一个有薛先生这般有真本事的。”
听着唐浩的称赞,薛晨神色如常,对着跪坐在一旁又帮他添了一杯茶的女子点头致谢。
一些话在肚子里酝酿了一阵,唐浩终于开了口:“薛先生的气功什么病都能治吗?”
“也不全是吧,比如心病,唐先生问这个做什么?”薛晨看着唐浩,问道。
“是因为……”唐浩一时间不太好开口。
他主动叫薛晨出来喝茶,当然是因为看中了那神乎其神的治病手段,也想要把自己十分困恼的隐疾给祛除了,可是那种毛病怎么好说出口,更何况还有一位茶馆的女员工在。
“实不相瞒,我想要请薛先生你给我看看病,只要病情好转,商铺的交易不成问题,甚至不需要二十五万每平米,如果我的病能根治,我愿意以二十万……”
薛晨摇了下头打断了唐浩继续说下去,从唐浩主动找他,他就猜道对方的心思了。
“唐先生,有些事不能混为一谈,商铺的交易只是单纯的买卖,和其他无关,我也不会因为其他的杂事而随便给人看。”
他的确想拿到琉璃厂的那个商铺,可是,也不是非得到不可,见到唐浩想要以商铺的交易作为条件来要求他做一些事,那只能说彻彻底底的打错了算盘,现在的他根本不需要为了任何事做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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