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上面写着五个名字,都是云州省内的人,也都是我们的人,而这仅仅是云州省范围内的一部分,更是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范围内非常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我想你看了后,就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没有一点夸张和吹嘘。”
褚凤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片,拍在了桌子上,推到了薛晨的面前。
可是薛晨根本没有看,直接就推了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云淡风轻的说到:“多谢褚先生看的气,可是我这个人属于胸无大志的人,小富则安,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没有想过有更多更大的作为,所以,我只能再次说声抱歉,让褚先生失望了。”
扫了一眼被薛晨推回来的纸片,褚凤龙伸手拿了起来,也沉默了一阵:“我了解到,薛先生你和国安部的伍岳有过交情,而且似乎伍岳这两日也来到了海城市,让我猜一猜,他是不是来找过你,也和你说过许多危言耸听的话来劝阻你?”
薛晨没有做隐瞒,也没有那个必要:“伍主任的确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你们的话,但谈不上危言耸听,我也一向不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做出的决定也轻易不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褚凤龙也看出来了,今天的谈话有没有什么效果,想要说动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容易啊,于是没有在多费口舌,站起了身,点头说道:“薛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一旁毛丰凯立刻将青花瓷棒槌瓶装了起来,跟上了往外走的褚凤龙。
看到二人走了,王东凑上来往外看了看,又挠了挠头,转头看着身边的薛晨吗,欲言又止,有点明白,但是又有点糊涂的样子。
“呵,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不留下那个瓶子。”薛晨看了眼王东,轻笑一声。
王东嘿然道:”我又不是傻子,有一句话说的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那么一个珍贵的青花瓷,人家凭什么一千万卖啊,肯定是有所求啊,而且求的还不小,只要拎不清的才会脑袋一热不管不顾的答应下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可也感觉到,这些人来路有点不正常,尤其是那个姓褚的,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嗯,你说的很对,我也很喜欢那个瓶子,可是真的不能随便接受啊。”他一直都想收藏一件清三代的精品官窑青花瓷,而刚才的那尊棒槌瓶显然就是,如果对方三千万卖,他一定买下来,可对方要价一千万,他反倒不能接受。
另一边,褚凤龙和毛丰凯没走出多远,钻进了迈巴赫,毛丰凯小心的捧着盒子坐在副驾驶位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褚先生,见到脸色不是很好,于是不忿的说到:“褚先生,这个姓薛的实在是不识抬举,既然如此,有何必理会他,他算个什么东西,少了他地球还不转了?”
听了毛丰凯的这些话,褚凤龙本来平静的脸庞突然沉了一下,十分不客气的呵斥道:“闭嘴!你懂什么!我做什么事,轮得到你置喙?”
毛丰凯的本意是骂薛晨两句,让褚先生撒撒气,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拍到了马蹄子上,没有捞到好处,反而还热了一身的骚,被臭骂了,一时间神情尴尬无比,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褚凤龙心里的确有点生气,没有想到这个薛晨这么难以搞定,一连两次,都没有成效,而且偏偏他感觉到自己的能力似乎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没有发挥出一点的效果,这是最让他心惊的。
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的有自信,任何人和他发生两次长时间的交谈,完全可以改变对方的一些观念,可是在薛晨的身上彻底的失效了。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薛晨也更加的看中,没有打算轻易的放弃,一定要努力的争取过来。
而毛丰凯在他眼里算什么?一个屁都算不上,就算是其父亲,在他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虽然有点特殊的能力,可是也无关轻重,他心情本就不是很好,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发泄火气?
“该怎么办呢?”
出凤撵背靠着舒适的真皮座椅,脑袋里在飞快的思考着,怎么才能将这个姓薛的年轻人争取过来,成为组织里的一员呢,特异人士实在是太稀缺了,更何况表现的如此耀眼的年轻人,更是不可或缺,无论如何都要进最大努力拉拢过来,如此,才能保持组织长盛不衰。
毛丰凯心想刚刚惹恼了褚先生,得赶紧补救一下,于是说:“褚先生,既然古董和钱不行,那是不是可以换一个方向,比如……女人?”
褚凤龙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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