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知道了,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看一定是个好东西。”
“花了多少钱?”
“五万!”
王东是极为兴奋的说出这两个字的。
“五万?”
薛晨没有在说什么了,开车直奔古玩店。
等他停好车进了店里,俩伙计都点头打了声招呼,他也径直上了楼,刚一来到二楼会客厅就看到王东正低头看着摆在茶几上的一块瓦砚。
“老薛,你快过来瞧瞧,这是不是一件宝贝!”
薛晨过去坐下,先是看了一眼这块瓦砚的外观,呈现长方形,微微的向下凹陷,就像是一个被切开成两半的圆筒,正式一块瓦当,整体颜色是黝黑色的,上面有着网格状的痕迹,还有历史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土花、藓斑、沁色这些。
在瓦当凹陷的内侧,刻着建安十五年几个字,在瓦当凸起的一面打磨出来了一个椭圆形的坑,那就是用来研墨的地方了。
他将砚台拿在手里,很压手,分量很足,摸起来也冰凉凉的,又用指肚在瓦砚的表面抚了一下。
“老薛,这个瓦砚,你怎么看?我看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想,五万块钱,就算是赔了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当我一看到它,就感觉这个东西错不了!”王东很自信的说。
薛晨也很少见过铜雀瓦砚,实在是这东西太过稀少了,很难见到,当然,如果失去铜雀台遗址旅游,就能够大量见到,当地已经开发成旅游产品了。
他没有直接用玉瞳的能力,而是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了一下,看了一下上面的各种瘢痕,那都是岁月的痕迹,也是鉴别一件古董最直接的途径。
双眼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买一点斑痕,试图找到是否有现代的工艺,同时也将他的心中也将掌握的各种做旧的手段一一的过了一遍。
“怎么样,老薛,看明白了吗?我可是抱着很大信心的。”王东有些急的抓耳挠腮。
薛晨认真的看了看,确定没有找到任何现代仿造做旧的痕迹,这才用了能力,眼神猛的亮了一下,又带着一点狐疑的意思。
“你买对了,这应该就是一块铜雀瓦砚,是唐中期的打造。”在唐代,铜雀台还比较完好的立在那里,只是上面的瓦片肯定因为历史的缘故换了一批有一批,能留下的嘴唇的建安时期的瓦当已经算是比较少了。
所以在那个时候,铜雀瓦砚已经是比较珍贵的玩意了,虽然谈不上市面少见,可很多文人想要收藏一块而不得,但毫无疑问,铜雀瓦砚在盛唐时期的数量是最多的。
当他将瓦砚重新放回茶几上,并且给出了答案后,王东一只手捂着左胸口,一副太刺激受不了的样子,满是肥肉的腮和嘴唇都颤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哈哈,太好了!”
但薛晨脸上没有多少兴奋激动的神情,问起了这块铜雀瓦砚是怎么到手的。
好一会儿王东才勉强平静下来,脸色激动的通红,说起来了一早上的事,一个男人走进店里,拿出了这块铜雀瓦砚,说想要卖。
“当时我第一眼根本没往铜雀瓦砚那边想,等看到了这上面的建安五十年的字样我才感觉有可能,但谁知道是不是赝品啊,可是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越看越感觉这是个好东西,等我和那个人商谈价格,他直接就开出了五万块钱的价格,我一咬牙就买下来了,就算是看走了眼也就赔五万罢了。”
“嘿嘿,现在看来我的眼里也不差,运气也不差,竟然是个真的宝贝。”
王东的一双眯着的眼睛亮的像是灯泡一样,更是快美的冒出鼻涕泡了。
但是薛晨感觉这个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听起来未免也太过于简单了吧,一个人拿着一块珍贵的铜雀瓦砚,直接要价五万,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成交了?
五万和这块唐中期的铜雀瓦砚的真正价值有多大的差距?虽然现在国际上都没有明确的唐中期的铜雀瓦砚的拍卖纪录,可至少也有千八百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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