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池青,领教了。”
一步踏出,池青单手持剑,掀起无边战火。
“姨娘稍等,看我如何杀敌破阵。”
将舒让扶到一块青石坐下,吕玲绮拿起手中的武器,步履轻快,来到池青面前。
弘农王世子对关东联军重要,但是对董卓军更加重要。若是让他逃了出去,谁又知道他是否是下一个赵氏孤儿。
矫健的身影高跃而起,吕玲绮手中十字戟寒光隐隐,率先发动了攻势。
坐在青石之上,舒让的手掌局促的不知道放在哪里,脑袋不停的摇摆,茫然无措,却看不到任何方向,只能在黑暗中听到一阵金戈交鸣之声。
四周的世界仿佛凋零了颜色,对于舒让来说都是那样的陌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想到交战的双方一个是对自己颇为照顾吕玲绮,一个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池青。舒让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了。
鼓起勇气,站起身来,舒让颤颤巍巍的走向战场中心。
脚下的土地有些坑洼,地面上时不时冒出的小石块险些把舒让绊倒,可舒让依旧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
“好机会。”
怀中抱着弘农王世子,池青在吕玲绮的锋芒之下,只能是被动的防御。此刻见到舒让向自己两人走来,池青面色一喜,手中六百多斤的毫不犹豫的掷出。
黄金巨剑袭来,吕玲绮侧身闪躲,池青趁着这个时机逃脱,手中化拳为爪,锁住了舒让的喉咙。
“放下你的武器,否则我就杀了她。”
将舒让紧抱,池青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手臂勒紧舒让,狰狞道。
“你”
见池青竟然如此不顾身份,欺负舒让这样的病患,吕玲绮不由气结,眼中光芒明灭不定。
“我再说一次,放下武器!”
用手臂勒紧舒让,把她往后拖了几步,池青阴冷的恐吓道。
自己能否逃脱,就看舒让在吕玲绮心中的价值了。否则,没有武器在手,她对上吕玲绮更讨不了好。
“鼠辈放了她。”
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吕玲绮银牙轻咬,把十字戟扔在了地上。
被池青劫持,喉咙被勒的生疼,说不出话,舒让的脸上涌现一丝痛苦。两只手掌攀在池青的手臂上,拼近全力,挣脱一条缝隙,舒让才可以呼吸。
“池将军且慢,将军莫非不想知道唐姬的下落吗?”
躺在池青的怀抱中,舒让喘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唐姬,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痴情的眼中闪过一阵恍惚下一刻,他就觉得这是舒让的一个阴谋,想让他投鼠忌器,放舒让离开。
“贱婢,池某此身已许国,当力战而死,岂能受制于人。”
狰狞一笑,池青拧着舒让的脑袋怒吼道。震耳如咆哮的声音让舒让花容失色,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挑动了身后人的哪一个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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