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高个怒叫:“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将手中流星锤往穆煊炽面部劈来,穆煊炽嘴角犹自挂着微笑,身子一侧,流星锤砸到后面的柜子,只听得咔嚓嚓的声音,木板塌落,露出后院。
流星锤极重,那黑高个来不及收回,穆煊炽以从斜侧冲来,顺势点了其余三人的穴道。眼见着黑高个的流星锤砸向他自己,穆煊炽左臂一抬,将锁链斩断,流星锤失去牵引,向外飞去。
孟卓继斜着眼看着穆煊炽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目不转睛,大感畅快。
那四个壮汉一个个瞪大眼睛,嘴里大叫不停,试图吸引外面的同伴。穆煊炽取来四块抹布,一人一嘴塞的死死的。
他从厨房处找到了瑟瑟发抖的老板,再次向他询问幕后主使。无奈老板听得店里乒乓大作,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只是哆嗦着抱紧钱袋,无视穆煊炽的问题。
穆煊炽虽颇感无奈,但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将四个大汉牢牢绑在一起,又将从厨房拿来的菜刀指着其中一人的眼角,拔开抹布,呵问道:“你们头领是谁?”
那人见明晃晃的菜刀鄙视眼角,本来也就是个趟浑水的,武功不高,胆量不高。被穆煊炽这么一吓,将所知的都倒了出来。那个黑高个看起来还是个有地位的人,一直试图阻止,可惜遇到穆煊炽,便束手无策。
原来这群人是山上的土匪,这是穆煊炽的认为,其实那人的原话是“我们是白虎教属下”。穆煊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教派,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烧杀抢掠的勾当,那人却说他们这么做是为谋大事。至于大事是什么,教主又是谁,因此人品级较低,无从得知。
穆煊炽又将抹布塞回他的嘴里,去问那个黑高个。那黑高个倒也倔强,全程冷眼不语。穆煊炽嘿嘿一笑,道:“你们这些可怜的喽啰啊,为人卖命,却又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乃是天理不容的恶事。”
说着将菜刀一递,刺进了矮胖子的心脏。他面色阴狠,将刀子缓缓递入,轻声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欺压百姓的人。”
其余三人见同伴脸部抽搐,腿脚抽动,如此缓慢的感受死亡之痛,可见这个少年的心有多歹毒。
那黑高个死命挣扎,穆煊炽望着他,思考道:“你又该怎么死呢?不如先留着你吧。”
他又以同样的办法处决了另一个人,至于那个告诉他事情的人,他放过了他,不过没有即刻放走。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别害怕,我不杀你。你以后万万不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穆煊炽朝着孟卓继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照顾他。”那人以为孟卓继是个病人,当下点头称谢,激动的泪水满脸。
孟卓继见穆煊炽如此毫不犹豫杀了两人,心中大骇。对于穆煊炽一年来的经历,更加好奇。
门外兵器交错之声,嘶吼哭喊之声不绝。穆煊炽看着眼前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黑高个,冷笑道:“你不说,我就没办法找到了吗?哼。”
穆煊炽拎着两具尸体,往马路中间一抛。许多骑马而过的人来不及勒缰,一连翻了数匹马。穆煊炽见状哈哈大笑,终于四周人停止抢劫,都看向了穆煊炽。
“这小子干什么呢?砸场子啊?”
“哎呦!不好,这是老张和老林的尸体,这小子杀了他们!”
“小子,你是谁?敢惹到白虎教头上,不要命了!”
周围之人指着穆煊炽纷纷议论,有些提着刀枪,面露杀气。穆煊炽抱着双臂,极其傲慢的说道:“叫你们头领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其中一个人道:“你想见就见?臭小子,你这是公然挑衅啊!”
穆煊炽但笑不语,眼神瞟往地上的尸体,意思是自己还怕他们?
四周人各个义愤填膺,拔剑提刀,眼看就要群拥而上。穆煊炽不屑地四顾一看,冷冷道:“就凭你们?快快上来送死吧,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群恶人。”
“小子,不要口出狂言!”
话语未必,右侧钢锯袭来。穆煊炽右手手腕翻转,拿住锯刃,蕴劲向后一送。只听“哎呦”一声,那出手之人四仰八叉,被后劲掷出数尺,顺道“连累”了几个兄弟。
四周之人一拥而上,穆煊炽脚踏八卦阵发,移形换位,东南西北极速穿梭。在肉眼难及的速度下,出指点中二十来人的巨阙穴。顷刻之间,原本站立的二十来人尽皆倒地。穆煊炽拍拍手,道:“嗯,我这一手现在倒是愈加熟练。”
此时,远处的楼阁里传来一个年轻稚嫩的声音。“不不不,你没有胜过我,武功算不上出神入化。点倒几个武功低微之人,算不得什么本事。”
穆煊炽并不恼,笑道:“阁下何人?为何不现身?也许我心情好,还会和你玩一局。”
再次一听,那声音已越来越近,“如此甚好!”
穆煊炽站在原地,见一个黑影在房屋顶极速飞跃,不多时,来到穆煊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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