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躲闪了几次原清浅的出击,又将这女人挑拨的暴跳如雷,招招只想取明歌的性命。
有原掌门在一侧的缘故,原清浅虽然收敛自己的武功招式,可一个人的习惯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就算她刻意的改变,可盛怒之下总是能露出马脚。
这回也不用明歌制服原清浅,原掌门一个定身符拍在了原清浅的后背上,瞪着她厉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女儿呢?”
地上的宋子砚迷迷糊糊清醒,一睁眼瞧到原掌门在对自己的女人怒目以视,大吼一声,“老贼受死!”
一个真气弹从他双手酝酿而出扔向原掌门。
原掌门背对着他并没有及时感应,明歌一个飞扑将真气弹踹回在宋子砚的身上。
嘭的一声炸响下,宋子砚头发像是做了陶瓷烫变成了爆炸式,白色的衣服被真气弹出好几个窟窿,里面的血肉也都露了出来。
真是凄惨!
吐了一口气,宋子砚瞪着明歌咬牙切齿,“你这女人,不将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原掌门扭头瞪着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直接一个定身符扔过去,把宋子砚定在原地。
原清浅动弹不得,又听着身后真气弹的爆炸声,又是担心宋子砚,又是气怒原掌门的做法,“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这么个外人都不相信我,我明明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质疑我!”
原掌门瞟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直接将目光往向明歌,“怎么回事?你小师妹出了什么事?”
明歌索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道,“这个女人她霸占了小师妹的身体,徒儿本是想抓她回来让师父想办法把她驱赶,没想到到了蜀山脚下竟然让她给逃了,好在如今她自投罗网。”
原掌门打量着一动不动的原清浅沉默不语。
原清浅气得脸色通红,她瞪了明歌几眼,又转向原掌门语气焦急,“爹爹,爹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自己都承认一直嫉妒我才会这样对我,我当日掉落在洞穴深处,是子砚救了我,我们在那具飞尸的洞穴最里面找到了两部功法,我现在比以前厉害,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无法走出洞穴,只能和子砚一起练功,爹爹,这个女人她在路上就威胁我,要回蜀山向你说我的坏话,她还说你一定会听她的,爹爹,你不要上她的当。”
明歌嗤笑,“有谁练功会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练没了的,你和那姓宋不过刚认识就做那种事,真是恶心!你借我小师妹的身体这样胡来,如今还理直气壮的想要霸占小师妹的一切,你别妄想了,你连小师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就算你装的再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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