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旁边的肯德基袋子,明歌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朝周围扫了一圈,这才低头朝外走去。
离下午上课还有点时间,明歌干脆去了校园附近的一条商业街,宿主奶奶留给宿主的那点钱并不够以后交大学学费,但这个高三是足够了,她需要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在暑假努力赚钱攒够学费。
手上的肯德基与矿泉水在天桥上遇到唱歌的乞丐时,明歌给了乞丐。
下午回到教室,发觉禾早的眼圈红红的,竟然有哭过的痕迹,明歌拉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禾早郁郁道,“在写黑板报的时候粉笔沫扑进了眼里,明歌,我眼睛很红吗?我用清水洗过很多遍了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怎么哭了呢,太丢脸了!”
听着禾早的语气不似作假,明歌这才松了口气,细细打量禾早的眼睛,“粉笔的腐蚀性强,你眼睛里有红血丝,要不咱去医务处瞧瞧,还没到上课时间,我们就当溜弯了,走走!”
禾早被明歌说的也有点担心自己的眼睛,两人说走就走,立刻出了教室朝楼下走去,刚走到转角,前面的禾早差点被迎面扑来的一颗球砸到身子,幸亏明歌及时拉住了她,不然肯定会被吓得失足掉下台阶去。
球在台阶上弹了几弹落回球主人的手中,禾早见是司徒,拉着明歌让到一边,她和明歌赶时间,可不想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咦,怎么眼睛红成那样?哭了一中午?”司徒玩着手中的篮球走到禾早的身侧停下,侧倾身子打量禾早,“谁欺负你了?”
哭个屁啊哭,禾早最讨厌别人说她哭的事了,她又不是柔柔弱弱的林黛玉,至于哭么,白了司徒一眼,禾早拉着明歌朝楼下走去。
明歌的胳膊却被司徒拉了住,他皱眉不悦质问,“谁欺负她了?”
那神情那语气,就好似是在无声的质问明歌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禾早,尽自己一个护花使者的责任。
明歌……
不等明歌回答,禾早嗖嗖嗖的冲上来掰开司徒拉明歌的手,“除了你还能有谁,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你管啊,你把你自己管好就得了!”
说罢拉着明歌就走,司徒伏在楼梯栏上探着头瞅下一层的禾早,“你不会是因为早上那事哭了一中午吧,屁大点事你也太矫情了。”
“司徒你个混蛋!”禾早气的脸色涨得通红。
明歌低头在楼梯角落捡起一小粒指甲大的石子直接弹向司徒面上眉心中。司徒疼的嗷一声,伸手捂住了眉心,手中的球也落在台阶上嘭嘭嘭的朝楼下弹去。
禾早哈哈而笑,拉着明歌离开,“你用什么打的他?没打到眼睛吧,我看他捂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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