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母不理丛父,他气的跳上炕抬脚去踹丛母,“睡睡睡,一天除了吃你就知道睡,孩子丢了你都不关,你怎么就能睡得着啊你!”
主屋里又传来丛父丛母厮打的声音,明歌从羊棚里出来,重新回到屋子里打坐。
丛父丛母打了一架,丛父也知道了下午明歌回来的事,气的咬牙切齿的,又起身打算找了明歌揍一顿。结果找遍了院子厨屋也没有找到明歌,又回身找了遍几个小鬼住的房间,依旧没找到明歌,他气得咒骂了几声,进了房直接倒炕上睡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起来,自是见不到明歌的影子,接连几日见不到明歌,丛父那股子气已经衰竭,等过了几日再见到明歌,也不过是狠狠的瞪几眼。
明歌每天早出晚归,丛母让她做饭,她推脱自己没有时间回来太累,丛母让她晚上绣荷包,她说太费油,卖的荷包钱还不够油钱呢,把丛母气的要打她,可扫把刚举起,明歌已经一溜烟跑出了院子,这家伙不像小时候,丛母打她也不会跑,越长大越滑溜,气得丛母憋着股气没地出,只得指挥那几个小鬼来做饭烧火。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多月,晚上明歌扛着锄头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蹲在台阶上脸色铁青的丛父和丛母!
明歌刚将门关上,丛父拿起手边的铁锹就朝明歌几步冲来,“你也懒货天天去山上在哪旮旯角躲着睡觉呢你?地里的草长的一人多高,你给老子说,你倒哪里去偷懒了你,老子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懒货,今天秋天粮食要不够了,老子煮了你吃!”
明歌躲开他的铁锹一伸手将铁锹的另一边抓住,“爹,咱家十几亩的地,我一人哪里能锄的过来,你要是觉得地里的草高,你可以自己去锄啊!”明歌这段时间潜心修炼,算不上有什么大的突破,但是最起码武功能运用自如,内里虽然不多,招架丛父这种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想到明歌这样顶嘴,丛父使劲想从明歌手中抽出铁锹把明歌拍翻在地,被自己的女儿掣肘住,说出去还能笑死个人呢。
“爹,你力气怎么这么小了,天天不干活,爹都快变成个废人了。”明歌一边说,一边松手,使着吃奶力气的丛父双手抓着铁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个不孝女,你个贱坯子,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死。”
丛父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他从地上爬起继续用铁锹去拍明歌,可明歌一个转身就躲开了他,接连几次都没有扑到明歌,把丛父给气得嗷嗷直叫。
“你这死丫头怎么敢在地里偷懒,那可是一家人活命的粮食,你怎么能懒成这样,你要是有隔壁家的伊人十分之一的好,咱们这一家子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你这是要把一家子人都害死吗你,那可是粮食啊!”
一旁的丛母发现丛父一个打不过明歌,干脆也挥舞着扫把加入战场。
难得丛父丛母能统一阵线一直对外,明歌冷笑几声,也不抢这两人手中的家伙什,故意左躲右闪着,让两个的家什全都招呼到了对方的身上。
“爹你打我娘做什么!”
“娘,你打我爹做什么,我才没有偷懒,家里那么多地我一个人哪能锄的完,娘你每天只给我一个饼,我哪里有体力锄那么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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