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翼多一句话都不想和这女人说,“你给我解绑!”
“三郎,你相不相信我!”
刘翼怒,四肢挣扎着摆脱着椅子上的绳子,朝着郑玉珠低吼,“解绑!”
“三郎,你这是不相信我了吧!”郑玉珠凄凄一笑,“我这一辈子也真是可笑!”
她双手缓缓解着刘翼的绳子,声音哀哀戚戚,与声俱泪,“三郎,我是你的妻,不管别人怎么污蔑我诽谤我,你都得相信我,我们夫妻一体,我和你连那样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又有什么事情会瞒着你,三郎,我不求你别的,我就求你相信我呀!”
绳子一解开,刘翼抿着唇也不说话,自去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披好朝外冲去。
郑玉珠伸手去抱他的腰,“三郎,三郎……”
刘翼伸手一推将她推倒在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了开。
他出了门,抓住了自家的小厮询问明歌的去处,本来是想去安抚安抚明歌的,可到了明歌的院子外,他这脚步粘住了般走不动了。
刚刚明歌并不知道他在内室,他贸贸然然的说什么,肯定会让明歌误会,如今的明歌就是个惊弓之鸟,万一再被他惊吓到可就糟糕了。
踌躇片刻的刘翼,他长长叹了口气转而去了秋歌的院子。
明歌第二日就辞别了刘老夫人回了吴城。
刘翼一直到半个月以后刘老夫人病愈才又到了吴城,他专门着人去找了明歌,说自己带了刘老夫人捎给明歌的一些东西,让明歌去他下榻的院子去取,顺便他还有些关于马场那些铁器的事儿要请教明歌。
想着明歌一会会来,刘翼换了好几套的衣服都不满意,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末了又让人把自己的头发扎了个时下最流行的男子发型才作罢。
他给明歌买了好几样礼物,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明歌会不会喜欢。
因为明歌那天晚上的话,刘翼的心底一直都在一种复杂的状态中。他虽然风流浪荡,可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个不靠谱的,夫妻之间的小互动他可以接受,可夫妻之外的,像自己妻子背着自己玩弄丫鬟这种事,他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他的妻子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呢?
这简直和强/奸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啊。
刘翼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勉强女人的男人了。
郑玉珠这种勉强哄骗女人的女人更让刘翼没法接受。
前段时间他和郑玉珠两人琴瑟和鸣颇为得趣,他一度为了自己这个妻子有种想要一辈子抱着这么一个女人过活的打算。
如今再回想自己当初那想法,刘翼只觉得脊背发寒,他差点就被郑玉珠勾的失了心啊,想想那日子他就觉得恐怖。
刘翼现下对明歌,就是一种补偿内疚的心理,自己的妻子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身体给污了,想想就觉得实在太对不起明歌了。
当然,这男人也是打着一种补偿的旗号来靠近明歌!
忐忐忑忑的刘翼一直等啊等,却没等到明歌婀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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