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婆吓得剩下的尿意也全都喷了出来，“明歌，好孩子啊，真不是我想对你这样，祖宗们都是有灵的，这是祖宗立下来的规矩。”
“闭嘴！”明歌呵斥她，“既然是祖宗立下的规矩，你哭个什么，还尿在炕上，羞不羞啊你！”明歌戳着她圆滚滚的身体，“别和我张口闭口的说这些话，你要是和我解释一下我怀孕了，别囔囔着四处皆知，我能变成今天这样？”
“明歌，明歌，你不该怀孕啊，你还没成亲，你这样不对，只有成亲了的女人才能怀孕，你这样不对，你这样子，祖宗会显灵惩罚大家的……”
明歌没说话，她盯着医婆冷笑，盯得医婆被吓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明歌这才慢悠悠的说，“所以你怕祖宗惩罚你，你就先拿我来开刀？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贪生怕死！”
“不是，不是我对你这样的！”
“我听得清楚，是你占卜，说要把我沉水里去呢！”
“不是，不是，那是祖宗的意思……”
“哈！”明歌嗤笑，“老婆子，你别把你那邪门歪道张口闭口的按上个祖宗的意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去见祖宗！”
“别，别，明歌，别！”医婆吓得唇颤抖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瑟瑟发抖的缩着身体，似乎现在才发觉，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是的，一件衣服都没有，她的所有衣服都在地上扔着，她的被子则被明歌当了靠背。
屋子里虽然因为烧了炕的缘故比外面暖和很多，可对于不穿衣服的医婆来说，还是很冷啊。
她刚刚尿在了炕上，因为吓得厉害，根本不敢挪动，如今那尿已经凉了，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冰上一般。
“明歌，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吗，你家有什么事，也是我经常过去帮忙呢，明歌，明歌，你别这样子，咱们有什么话好好的说，你要是想离开村子里，我家里还有点铜板，我给你好不好！”
“好啊！”明歌一抬下巴，“去拿出来！”
医婆立刻就朝炕下面爬去，哆哆嗦嗦的去捡地上的衣服。
明歌的长棍子一挑，却将那些衣服全部都挑了开，“就这样找，你这样子当我稀罕看吗！”
医婆打了几个喷嚏，这个时代可最怕感冒风寒了，虽然心底怕明歌怕的厉害，可她还是说，“我，我冷！”
“你让人剥了我的衣服，让我在猪笼里待着的时候，怎么没问过我冷不冷。”
明歌一说这话，医婆生怕明歌旧事重提揪住不放，啥话也不敢说了，光着屁屁的她，忙在屋子里翻找她自己的那些铜板，此刻心底真是悔不迭啊，早知道明歌不让她穿衣服，她就不说铜板的事了。
找出来两串十多个的放在明歌的面前，医婆在灶台旁一边暖手一边对明歌说，“我，我就这些了，明歌，你趁着村长他们都还没回来，拿着这些铜板赶紧走吧，你放心，我会在祖宗们的面前给你求情的！”
明歌头也不抬的说，“这么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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