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有通行证,没有路引,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就算明歌给她们了些碎银,可到底也不能解决她们的未来之路,而如今的明歌还有事要忙,也没时间去安排这几个人。
所以在将人送到宫外之后,她顿了顿说,“你们这样走在一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离这里不远有个小树林,那里面是埋葬很多宫人的乱坟岗,你们要是没去处,在那躲几天,我有时间了帮你们安排。”
这些女子大部分都是十多岁被送入宫中,到如今,外面的一切对她们来说都是陌生的,哪怕在乱坟岗里躲着,都比她们去京城里晃荡要安全的多,闻言的她们自是连连点头。
明歌离开的时候,目光在缩着头的小绿身上顿了顿,最终也没再多说什么。
很多事情,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
明歌再次回到宫中的时候,她直接去了皇帝的寝室。
缩头乌龟一边龟缩了一年多的时间,明歌这次也并没有直接对上皇帝。
她在皇帝的房间里扮鬼,她用凄凄切切的声音喊着五郎。
五郎是宿主和皇帝刚成亲的时候,私下里宿主这样称呼皇帝。
不过后来,这个称呼渐渐成了别的女人的专属。
“五郎,五郎,我好痛,我好痛啊……”
“五郎,我们的宇儿在哪里,我好想他,我想他……”
“五郎呀,我放不下你呀,你和我一起走吧,五郎,我放不下你呀……”
这低低的声音刚好能传进皇帝的耳朵里,他一个激灵清醒,四处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个白色的影子时不时的晃荡在屋子里,一飘又一飘的,无头无脚,只有一头的长发。
任是皇帝身经百战这一刻也要被吓死了有没有,他今晚因为心中有事并没有睡皇后的宫殿去,但他身边有陪床的宫女啊,脚蹬上睡的宫女是死了吗?
皇帝胆胆颤颤着想要喊一声来人,可他这会子喉咙就像是堵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而且他一扫眼看到脚蹬上的宫人睡的非常香,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幽幽怨怨的声音飘飘忽忽着又响起,“五郎,五郎,你喜欢这宫人吗,我让她为你侍寝好不好……”
皇帝连连摇着头,伸手去就抓床边挂着的圣光宝剑,“你是谁,你谁?”
“五郎好无情好心狠,竟然连我都不记得了吗?可是五郎,纵然你这么无情,我还是想着能与你携手共白头呢,五郎,五郎,你为什么这么无情呢,你为什么这么无情呀……”
一只手触到了皇帝的脸上,这冰凉透骨的感觉,让皇帝连转头去瞧的勇气都不敢。
~
安朗说:昨天物业那边的人来了,收今年的物业费呢。
明歌看了一眼自己已经铺排好的那些月票去向,长长叹了口气,深深以为,她该涨房租了,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啥,涨房租?
空若无助又迷茫的瞅着自己的短胳膊短手,继而又向明歌投去无助的目光。
大湿兄直接从屋子里扛出一把砍刀:明歌你放心,等我出去抢些月票,马上就够房租钱,涨了也没事,今天我多抢点回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