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身边睡个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是盯着前胸就是盯后背,令她有点压力山大,她家媳妇这是想要吗?嘤,可是她今晚实在没兴趣,只能委屈委屈自家媳妇,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宫十三:殿下这么晚来他这里,这是想让他侍候吗?他是该主动还是该主动?可是,可是下定决心了不能再那么主动,他还是当做没察觉到殿下的用意吧。
第二天大清早,明歌难得来了兴致,在后院里教宫十三练剑,大概是潜意识的一种思想,总觉得男人就得有点男子汉的气概,不能太娘气了,所以趁着如今的宫十三还没开始娘气,先把宫十三的男子汉基础建设好。
唉,一家之长有点难当,又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太娘,也不能让自己的娃长歪,哦,更不能让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们得逞。
吃完了早膳,有侍人来告诉明歌,凌霄发烧严重,问明歌要不要请太医。
“府中不是有郎中吗?”明歌说,“让府中的郎中替他瞧瞧。”
府中郎中都是院子里这些侍人们有个什么毛病才会找他,要是明歌或是明歌比较在意的人生病,一般都是传唤御医。
明歌既然这样吩咐了,侍人们也不敢有异议,不过他们也从明歌这话中辨出那么几分凌霄要失宠了的意味。
新月醒了以后,一家三口玩闹了一番,明歌这才去了书房处理事务,不待中午,就有侍人来报,凌霄要见皇女。
明歌岂是凌霄那小子想见就能见的,闻言的她眉头微皱,“没看见本王在忙吗?你们再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本王,就自去领罚。”
中午的时候明歌收拾了桌案,然后去了扶云苑,一进院子就看到新月和奶妈在绕着一棵小树玩,明歌上去逗了一会新月,询问奶妈皇夫在做什么,奶妈结结巴巴的说宫家的人来了,皇夫在招待。
听着奶妈这语气分明有几分尴尬之意,明歌便一路朝宫十三的屋子走去,路上的侍人想要给她行礼,都被她制止了,她走到门口,还没开门呢,就听着里面有斥责的声音,“你堂堂皇夫,清玉好歹也是你身边的人,你怎么就能让他和一个男宠去住,别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嘲笑你连内宅之事都不懂,还有吴妈,她可是你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人,当初是我劝着让你母亲把人陪嫁给你的,就是想着你是皇夫,进了这院子得用个自己人,你倒好,卸磨杀驴直接把吴妈给贬回了家,你母亲知道这事后气的好几天都没睡好,吴妈当年还当过你的奶妈呢,她就是再有不是,你可以教导她,却不能给她没脸啊。”
“父亲,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卸磨杀驴的意思……”
“你不用和我说那么多,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对我有意见也是正常的,如今你是皇夫,你想怎么做谁也阻拦不了你,我来这里,我就是想和你说说,你不看在别人的面子上,就为了一直都牵心你的母亲大人……”
明歌伸手将门推了开。
门外候着的两名侍人因为明歌的凌厉眼神一直没敢出声,此刻门一推开,他们慌忙都跪了下。
宫十三也是几步走到了明歌的面前行礼,“殿下!”
那自称为宫十三后爹的男人穿的衣服精致自不必说,脸上还扑了粉,头发打了鞭子圆圆盘起在头上,上面用许多的珍珠点缀,这发型在男人圈里还挺流行的,不过明歌瞧着却实在有些刺眼,这比人妖还要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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