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骁瞟了明歌一眼。
他这一眼带着威严带着森冷,大概是觉得明歌会怕他。
可明歌却像是没接收到他的警告,她继续说:“窦骁,你脸上为什么没有别的表情,总是这样冷着脸累不累?其实我有时候挺不懂你的,明明才比我大两岁,可身上却没年轻人的半点朝气,行将土木的,简直和个小老头差不多,你当年和邓婷婷离婚该不会是因为邓婷婷受不了你这种性格吧。”
邓婷婷就是窦骁心底的一道疤,他忍无可忍,“闭嘴。”
明歌才不在乎他这种威胁,她笑了笑:“窦骁,我发觉你还真是长情,你说说,你对别人这么多情,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情呢。有时候我都觉得,和你在一起,我自己就像是你一个随手可扔的工具。”
窦骁却觉得明歌这话实在有点无理取闹,“我和你求过婚。”
“求婚?”明歌吃吃笑了声,眼底全是讥讽之意,“我这一生就想让我爱的男人也爱我,相互一起牵手厮守到老。和一个不爱我的、只把我当工具的男人结婚?你说我是疯了还是傻了,我有必要自虐吗?”
窦骁的眼底冷的就如掉进去无数最冰渣子一般,“我们各取所需,你若不满,自可离开。”
话说到这里,他的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在电话那头的人传来声音的时候,面上的冷意缓缓的散了去。
“我的确过的很好,明显你比我过的还要好,和我小叔子玩的很开心吧,希望改日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他三言两语的说完,也不听对方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明歌听他这话语,哪里能不清楚是邓婷婷打的电话。
而且窦骁的口气虽然带着讥讽之意,但语气却没有半点的攻击性。
一点都不像他对着明歌时候那种不耐烦又毒蛇的态度。
所以这就是真爱和备胎的差距。
看来她还是得再下猛药。
挂了电话的窦骁扭头问明歌:“你怎么还没走。”
这是把她当了个发泄桶?
明歌翻了个白眼冷笑,“是你把我带这里来的吧,你看我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吗?”
窦骁从来都不是个会逞口舌之力的男人,而且也没人敢和他顶嘴。
窦骁觉得明歌在抽风,他没说话,只抿嘴用自己一双犀利无比的目光瞪着明歌。
明歌才不接受他的威胁,“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不看,用不着这样勉强自己看着我,你这么勉强对你眼睛也不好,瞧瞧你眼角都快抽筋了。”
这种胡言乱语让窦骁眼底的嫌弃之意更甚。
他走到客厅放置电话的旁边,打电话给前台又订了一间套房。
挂了电话没多久,服务生就敲门了。
见明歌没有当跑腿去开门的意思,窦骁冷着脸打开门,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过房卡。
转身将房卡递给明歌,“去这房间。”
明歌却一扭身坐在了沙发上,“不去,为什么每次离开的都是我?要去你去。”
给点阳光竟然还灿烂了?
所以女人这种存在,就是惯会得寸进尺。
窦骁瞟了眼把沙发上的靠枕枕在胳膊下的明歌,瞧到一排溜的靠枕都摆的整整齐齐,却因为明歌拿走一个而缺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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