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娟见上官守业已经气的浑身哆嗦,心中冷笑,一改从前上官守业面前,她伪装的慈母形象,直接怒斥到:“晴儿,有你这么和你爹说话的吗?简直是大逆不道。”
秦九儿眼眸一挑看向赵宝娟:“我大逆不道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就好像你们,明明是为了宝贝儿子来兴师问罪,却偏偏装着为我着想,说出一大推道理,真的是虚伪的让人想笑。”
秦九儿赤裸裸的戳穿了两人的假面,让两人脸上一起挂不住。上官守业怒急:“晴儿,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仗着有太后的宠爱,对长辈不尊敬,对手足亲弟也下手残忍!你这还是人么?”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但是有些人却比畜生还不如。”秦九儿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着赵宝娟。然后带着欢儿就走,走的时候,还嚣张至极的留下话:“你们看不惯我就来打我啊。哦,不对,你们忌惮我有太后的宠爱,不敢。哈哈,你们不敢!”
嚣张的笑声,让赵宝娟恨得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而上上官守业的手也在袖子里紧紧攥住,手指骨节也是嘎嘣作响。
赵宝娟看着老爷的恼怒,吹着耳边风:“老爷,晴儿如今疯了。她已经失去理智,对我们不敬,对念祖也能下毒手,若是长此以往,我们丞相府必毁在晴儿的手上。”
“宝娟,你说得对,可是这毕竟是我女儿。如果不是,真想直接打死了事!”上官念祖满脸狂风暴雨的愤怒,憋气差一点憋的炸了肺子。
赵宝娟一见老爷这次的态度,觉得有门,立刻拽着上官念祖:“老爷,我们屋里说话。”
赵宝娟的房间,李嬷嬷出去守着。她这才跟上官守业直接挑明了说道:“老爷,我们一次次容忍晴儿的胡闹和嚣张,但是得到的是什么?是她变本加厉,对我们不孝不敬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对念祖下毒手了。念祖可是老爷的心头肉,是我们上官家唯一的香火啊。”
上官守业怒火中烧的拍桌子:“就是,晴儿那死丫头太过分了,之前嚣张,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居然敢对念祖下手。那真是活够了!”
“是啊,可是她又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万一哪天看我们不顺眼,随便在太后跟前说我们一些坏话,安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我们丞相府可就全完了。这是一个不能不防的隐患啊。”赵宝娟又火上浇油一句。
“但是我们堤防又能怎么防?她是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弄哑巴不让跟太后说话,弄瘸了,不让进宫吧?”上官守业恨声道。
赵宝娟眼眸微眯,阴气森森:“老爷,你就是太善良了,对待中山狼,还想着这样的妇人之仁的办法。其实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上官守业脸色一变:“宝娟,你想弄死晴儿?”
赵宝娟森然的点点头。
上官守业没有立即反对,而是暗暗沉思之后说道:“可是太后那关过不去啊。晴儿若是死了,太后一动怒,那我们还不都要死?”
“老爷,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办法的。有些方法,人不知不觉就死了,但是还查不出来。我们只要将晴儿不知不觉的弄死,太后又查不出什么,说一个暴毙而亡就好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赵宝娟说出阴损的话后,见上官守业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她,顿时抹了眼泪说道:“老爷,你不要觉得宝娟心狠手辣。我这还不是为了这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么?我这还不是为了念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么?老爷舍不得你的女儿,可是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就能舍得我的儿子呢?晴儿若是不死,那我的念祖就会死。如果老爷还一味偏袒晴儿,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抱着念祖死了,省的好过以后被她害死。”
赵宝娟一哭,而且还是拿儿子说事,上官守业顿时又犹豫了。想了半天说道:“罢罢罢,是那丫头该死,她一个人的命和我们这府里几十口子的命相比,只能是让她死了。”
上官守业这句话一出,赵宝娟顿时是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老爷,你做得对!当然,这件事,老爷下不去手。你就把整件事都交给宝娟就好。保证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没有一点破绽!”
上官守业没说话,等于默许。
赵宝娟窃喜,眸中寒芒乍现,得到上官守业的准许,简直就是如同拿了尚方宝剑。这一次,除掉那死丫头,都不用偷偷摸摸,真的是太好了!
上官云晴,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这一次做得太嚣张了。居然还威胁到了云舒的皇后宝座,你就一定要死,不能活着了!
落花阁,秦九儿将从楚凌风那儿得来的药粉在自己的房间的用具上统统撒了一遍,并告诉欢儿这个房间暂时她不用伺候,也不要动任何东西。
欢儿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但是知道照着做就准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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