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瞪北冥爵一眼:“你别门缝看人把我给看扁了,我就是心眼好使,不惜和天帝老杂毛一样的。不然,只要我稍稍用点手段,就能让他的天兵天将变成一堆废物。”
“我不信。”北冥爵很笃定的说道。
太上老君冷哼:“不信拉倒,老杂毛最好别惹我,再惹我一次,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会鼓捣药的。”
太上老君一句话,提醒了北冥爵,看来自己也要实话实说,不然得罪了会鼓捣药的,到时候自己也倒霉怎么办?
于是北冥爵说道:“老君,我今天来找你是请教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来有事,什么事问吧。你我几千年的交情,还用得上‘请教’二字么?”老君很大方的道。
北冥爵点头,这才说道:“我妻子吧,就是你说的小蛇妖,这几天就贪睡的很,我寻思她可能生生病了就给她把把脉。结果那脉象很乱,我摸着搏动流利,偏浮,又偏实,偏数,又脉体有圆湛感。我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怕我妻子有什么事,就急忙来找老君问问。”
太上老君一听,哈哈大笑:“你这个笨蛋,小蛇妖这是怀孕了,你又要当爹了!”
北冥爵故意一惊:“啊?是么?我又要当爹了?”
太上老君点点头:“嗯,我的话你还想相信?你这些年从没有接触过孕妇,也怪不得你不知道喜脉是什么样的。”
“哦,原来如此,那太好了,太好了,我又要当爹了。”北冥爵高兴之余又皱眉:“老君,你说的是真的么?可是我妻子若是怀孕了,怎么会不想吃酸的,还总是念叨肚子又疼又硬呢?”
太上老君一听,忙说道:“哎呀,这可不好,这是胎心不稳的征兆。说,你是不是和小蛇妖和好之后就没闲着,夜夜做新郎来着?”
北冥爵老脸一红:“老君,你一辈子修道,六根清净,不觉得说这个很难为情么?”
“呸,仙家哪个不是修道的?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太上老君鄙视北冥爵,然后顺手抓了一把搓好的药丸:“给你,拿回去给小蛇妖安胎。”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浩宇给他媳妇儿准备的。”北冥爵一边接过药,还一边客气着。
天上老君下巴的胡子翘着:“我跟皓天说就炼出那些药,他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他自己炼药啊。再说,那个灵儿欢实的跟一头牛似的,就是不吃也没事,是浩宇大惊小怪。”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北冥爵口是心非的将药包好,揣进怀里,还小心的拍拍。
为了给妻子弄点安胎药,北冥爵觉得就是劳心费神也是值得的。
药丸子搓好,北冥爵突然感慨一句:“哎,再过两日就是七月七了,每到这一天,六界必定会下一场雨。说到底,还不是七公主情深撼天。”
老君也叹口气:“是啊,那七丫头小时候常来我这儿玩。因为喜欢凡人……若是说啊,就是这天帝规则有毛病。什么人妖不能恋,人仙不能恋,人鬼不能恋。其实我觉得吧,恋爱自由多好,只要两个人相爱,爱和谁恋和谁恋。天帝是吃饱撑的么?瞎管。看看现在这么多痴男怨女,还不都是天帝的狗屁法规闹得?”
“可不么。”北冥爵今天来目的达到了,拍拍屁股,也就该告辞了。
北冥爵回去八荒妖王殿的锦绣阁,老远就见荼蘼正蹲在结界边上拿着把小倔头刨地呢。
呼哧呼哧,刨的还挺带劲。
北冥爵一见,可是吓坏了,忙一挥手撤了结界。
“荼蘼,你在干嘛呢?”北冥爵过去将荼蘼手里的小倔头抢下来,远远的扔了。
荼蘼赌气的瞪着北冥爵:“你还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呢!你干什么设下结界给我圈起来?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我想出去,又打不开你的结界,那我就寻思给地下刨个洞,总能出去吧。我就不信你还把地下也给堵住了!”
北冥爵眼角直抽,真不知道荼蘼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难道为了出去,都可以给地下挖一个洞么?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这总行了吧。”北冥爵先好态度的道歉,接着拿出红亮亮的丹药:“给,糖豆子,吃吧。趁着碧霄不在,不然准和你抢。”
荼蘼不情不愿的拿过那红亮亮的丹药,还故意撇撇嘴:“别以为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就会原谅你。”
好吧,不原谅。
然后这个不原谅就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就和好了。
“那树上的石榴花看着就好吃。”荼蘼一仰头,看见头顶红似火的石榴花,起身就要去摘。
北冥爵一伸手给拽下来:“站着别动,我给你摘。”
晚上,北冥爵倒了洗脚水回来刚上床,荼蘼坏心眼的一下子翻身跨坐在北冥爵的身上,小手戳着他结实的胸膛:“喂,这几天怎么老实了?”
北冥爵看着只穿着红色肚兜的荼蘼,鼻血都差一点流出来。但是人家默默的闭上眼睛:“累了,别闹。”
荼蘼伸手又戳戳北冥爵的腋窝,笑的好像狐狸一样眯眯眼:“累了?那我看看你是心累还是身累。”
北冥爵忍着身体的火热,伸手一把抓住作乱的小手:“别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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