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泽天扶起甜甜,甜甜却已经冷的浑身打哆嗦,根本就走不了。布泽天便直接弯腰,将甜甜打横抱在怀里,大步离开银河。
或许银河水浸透衣物,浑身冷寒彻骨。或许是心头寒透,万念俱灰。所以,在此时,有一个温暖的环抱包围着自己的时候,甜甜不由自主的,好像溺水的人,紧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攀附着曾经最讨厌男人的肩头。
布泽天看甜甜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心里充满餍足和幸福。心里暗暗发誓:甜甜,我一定会保护你,会对你不离不弃,会给你发自心底真实的快乐,你相信我。
九重天,炼丹炉的火堆旁,甜甜身上盖着九重被子,还瑟瑟发抖。
布泽天将火烧的更旺,双手还不断的搓着甜甜冰凉的小手,担心的问太上老君:“师傅,甜甜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围着火,盖了那么多被子,还是冷的很。”
太上老君一边慢条斯理的打理着丹药,一边不愠不火的道:“步步,为师都跟你说了,甜甜被银河水浸透,寒气入心肺,普通的加温保暖,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纯阳之体去暖他,可你又不干,那为师有什么办法。”
布泽天的脸一红:“师傅,就不能换一个办法么?甜甜还是女儿家,我怎么能……怎么能毁她名节呢。”
天上老君耸耸肩:“有别的办法为师还能藏着掖着啊。你这臭小子明明喜欢她,可是她昏迷受寒用到你了吧,你又推三阻四。反正办法为师说了,你不用,那就亲眼看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冷硬成木头吧。”
“我……”布泽天脸红的好像石榴一样说不出话。他怎么是不想救甜甜,不想让她手冷寒折磨。但是甜甜不喜欢自己,人家又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若是让自己毁了青白,以后不是更恨自己了么。
“迂腐,我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迂腐的徒儿。哎……”天上老君叹着气走了。
布泽天低着头,炉火将他的脸炙烤的火一样红。伸手摸摸甜甜的小脸,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他内心极度纠结,到底是要不要用自己身体给甜甜取暖。
又摸摸甜甜的小手,不再柔软,而是木头棍一样硬邦邦。布泽天吓坏了,想到师傅说,若是不给甜甜取暖,她就会慢慢冷成僵硬的木头人。
找别的纯阳之身的男人给甜甜取暖,布泽天才不会同意。思来想去,布泽天掀开甜甜身上的棉被,抱着她就去自己的房间。不管甜甜醒了怎么恨自己,骂自己,就是杀了自己,布泽天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自己的房间,布泽天伸手在房间周围设置了结界。
其实九重天,外人很少来。尤其又是自己偏僻的小院,更从没有人光顾。但是布泽天还是不放心,布下了结界。
布泽天拿出一个布条将自己的眼睛蒙住,然后摩挲着将甜甜的的衣服脱掉,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也只剩下牛角裤。
拉下床帐子,布泽天将甜甜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甜甜浑身冷的打着寒战,下意识就往布泽天火炉一样的身体上靠。
一对紧紧相拥的人,彼此传递着身体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布泽天感觉甜甜的身体不那么冷硬了,他长长松一口气。
院外,太上老君伸手捋着胡子笑的很是开心。
这个傻小子,若不是为师退你一把,你还不知道往前走一步呢。
银河水的寒凉,太上老君一颗火炎丹,不消三刻,就会药到病除。但是太上老君才不会拿出来呢,拿出来,徒儿岂不是就没有美人能抱了?
空气中一阵波动。
碧霄和朵朵一起落在太上老君面前。
“老君爷爷。”碧霄和朵朵很礼貌的给太上老君行礼。
太上老君一见这俩人来了,转身就往自己的老君殿走,还鼻孔出气:“你们两个怎么如此好兴致来我的九重天?”
碧霄和朵朵急忙跟上太上老君的脚步,碧霄讨好的道:“老君爷爷,您怎么还记我的仇啊。您和我爹是忘年交,是好朋友,我小时候偷您点仙丹吃,您也不能记仇到现在吧。”
“呸,臭小子,谁稀罕和你记仇。”太上老君横碧霄一眼,气就不打一处来:“小时候看你又聪明又可爱,怎么后来就变得骄傲自大,还看不起人了呢?我徒儿虽然是异世界来的,你当初不也是?他是有一个凡人的母亲,你当初不也是?步步的爹和你爹还是义结金兰的八拜之交呢,你怎么就容不下步步,处处欺负他?”
碧霄轻咳一声:“老君爷爷,我没有处处欺负他。就是立场不同,意见不同,彼此没有共同语言而已。更别说我傲慢看不起他了,这里真的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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