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放鞋子的时候就想着,今晚时澈喝了一点酒,虽然不多,但是时澈有头疼的毛病,喝了酒之后总会有些不舒服,她必须给他喝点牛奶解解酒。
想罢,她起了身,便朝着厨房走去。温了牛奶,凌初夏端着上了楼,走入卧室,看见时澈的衣服凌厉地丢在了地上,她一时间还是有一霎那的走神,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这样的场面了。
她把牛奶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然后蹲下身,一件一件地把时澈的衣服收拾好,而后,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声响,凌初夏估计时澈应该没有那么快出来,她便走到了衣柜旁,拿出自己的睡衣,开始脱她身上的礼服。
礼服有一个后扣,是在脖子后的一个扣子,凌初夏得双手绕过身后,凭着感觉来解这个扣子,偏偏这个扣子设计地有些复杂,凌初夏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解开,只能慢慢地解着。
然而她还没有解开一半,浴室的水声忽然就停了,凌初夏的心微地一颤,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些许热气扑了出来,时澈仅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凌初夏的手猛地一顿,原本都解开一半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又把那扣子扣死了,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唇。
时澈一走出来,便看到凌初夏站在镜子前,正解着她的礼服扣子,他扫了一眼,只感觉凌初夏抬起的两条手臂纤细白皙,因为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此时此刻,她的那一片美背白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皮肤娇嫩,没有一丝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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