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为凌初夏打了针,开了些药,叮嘱时澈,最好帮她备着清粥,等她恢复意识,喂她进食之后再吃药。
时澈那俊脸虽沉着,却还是一一地记下了医生的叮嘱,医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打了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凌初夏的身体渐渐地平静下来,嘴里也没有再一直念叨着冷,时澈坐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把她脸上身上的冷汗擦拭后,这才起了身,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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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渐渐蔓延,凌初夏的意识也逐渐地清醒,她微微地睁开眼,房间内只开着壁灯,散发着微弱的暖黄色的光线。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这才认出,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这是怎么了?她发烧了吗?
凌初夏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的手心本来就烫,摸着上去就更加地烫了,连呼出来的呼吸都是烫的。
昨天明明只是有点小感冒,没想到今天就发烧了,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半分的潮湿,反而很是干爽,她侧了侧脸,眼睛便看到了放在床头柜处的脸盆和毛巾。
有人来照顾她了?是谁?轩哥哥吗?毕竟这个房子,只有轩哥哥知道密码能够进来。
可是轩哥哥他……不是说出差一个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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