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想着,抱着凌初夏的力气越发地大,不顾凌初夏的反对,深深地吻住她,凌初夏却不住地挣扎着,“不要,时澈不要。”
她现在这样,怎么还能够和时澈欢-爱?
时澈眼底极快地滑过一抹剧痛,却被他深深压下,他微松开她的唇,黑眸灼灼地盯着她,“不要什么?初夏,你别忘记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是夫妻,本应该这样做。”
“不。”
凌初夏用力地摇了摇头,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领口,死死地攥着,指尖都泛着白。
时澈没有再说话,而是双臂用力,一把把凌初夏打横抱起,朝着楼上走去,入了卧室,他将凌初夏放入那一片龙凤呈祥的红色被褥上,高大的身躯压制下去,他的吻再次灼灼地落了下来,一边吻着,一边解开她的衣裙,那白皙的身体上还印着些许刺眼的痕迹,时澈想也没有想的就吻了下去。
他重重地吮-吸着,很快,之前的痕迹就这样被掩盖住,只剩下他的。
凌初夏难堪地挣扎着,可却被时澈牢牢地压制着,直至他从头到尾地把凌初夏身上所有的痕迹全部掩盖住后,他才抬起了眼。
他定定地盯着她,他那温热的大掌在她颤抖的身体上抚摸着,一点一点地滑过那些痕迹,他开口,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初夏,你看,这里,这里,这里,全部都是我,是我留下的痕迹,是我的印痕,你不脏,一点都不脏,如果你脏,那我也脏了,我们一起脏。”
有时候,语言那样的苍白无力,可有时候,语言却又那样的触动人心。
内心里所有的痛苦和不安,仿佛随着时澈的动作,随着他的话,渐渐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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