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舒还是怔怔的,脸上没有什么神情,眼神更是呆滞无比。
潇沉的心狠狠地揪痛着,望着凌云舒脸上的两巴掌,可想而知云舒被扇的时候有多痛,凌云舒不说话,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下来,而是起身,匆匆走出客厅,取了急救箱,再匆匆地走了回来。
潇沉坐在床边,对于处理伤口这种事情,他早已经熟练,手脚也相当利索,可是现在,他的手却是在抖,抖得极是厉害,那药水的盖子,拧了好一会儿才拧开了盖子。
凌云舒以前在时家,备受呵护,从来不曾受过伤,而她去了美国,处处都有他护着,更加是不可能受伤。
这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狼狈,看见她受伤。
潇沉微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如何,他也得先帮凌云舒处理了伤口。
可当他要帮凌云舒上药的时候,凌云舒的眼珠子忽地动了动,她的视线转向潇沉,声音低低的响起,“潇沉,是夏夏打得我。”
潇沉的手猛地一顿。
凌云舒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潇沉,她还特意地微侧了侧脸,使得她那受伤的脸庞在潇沉的眼中越发清晰。
然后她重复:“是凌初夏打我。”
潇沉的手彻底地僵硬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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