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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很安静，凌云舒正躺在床-上睡着，凌初夏走近，能够看到她唇角噙着的一抹笑意。
她之前来看她的时候，她面色晦暗，眉宇间尽是阴郁，现在，她虽消瘦得厉害，可精神却不错。
看来，伤害了她，她果真就这么开心。
凌初夏垂了垂眼，眼底微闪过一丝涩意，可再抬眼时，已经沉静得无一丝波澜，她看了她一会儿，张了张口，“凌云舒。”
凌云舒其实也没有真的睡着，毕竟她现在天天也只能呆在这个床-上，哪里有这么多觉睡？不过就是假寐罢了，因此凌初夏一出声，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眼珠子缓慢转动一下，视线落到了凌初夏的脸上，这些天凌初夏受丑闻的影响，一直没有睡好，脸色自然没有多好，而这些落到凌云舒的眼中，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她想要看的，终于看到了。
凌初夏这个脸色，可真是好看啊，她把她的一切都夺走又如何？还不是一朝就全部还了回来？
而且，她现在只会比她更惨吧？
凌云舒想着想着，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看着凌初夏，声音凉凉地开口，“凌初夏，最近过得不错吧。”
凌初夏垂眸，对上凌云舒的眼，她倒是没有回答凌云舒的问题，反而问着，“你所谓的不错，是怎么样的不错？”
凌云舒看着凌初夏颓败的脸色，越发洋洋得意，“就你现在这样啊，身败名裂，人人唾弃。很快你就要和时澈离婚了吧，亦或者，现在就已经离了？出了这样的丑事，夫人肯定容不下你，你和时澈离婚，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只能带着你的野-种净身出户，没钱没人，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凌初夏，我真的很期待你以后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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