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妈妈听到消息赶过来,见到这种情形怔愣了片刻,忙打发人去请郎中,“快……快……别耽搁了。”
……
第二天天不亮第三进院子就传出话来。
周十九梳洗完。坐在琳怡床边,两个人听了昨晚的事。
白芍道:“郎中进府的时候老太爷已经昏厥过去,老夫人还好,只是伤了喉咙声音嘶哑。”
琳怡看向周十九,“郡王爷该去看看老太爷。”昨晚没有人来禀告,现在知晓了总要去问问。
周十九颌首。“我过去瞧瞧,”说着去摸琳怡的手,觉得琳怡掌心暖和这才松开,抬起头看着琳怡缓缓一笑,“一会儿让人拿了帖子请御医过来给叔叔、婶婶诊治。”
琳怡知晓周十九的意思,上次她怀了身孕周老夫人何尝不是大张旗鼓地喊了郎中和御医来看。
周十九在政途上似是胸襟开阔,可有时候却十分小气,不过论起睚眦必报,正和她想到一处去了。
周十九看过周老太爷、周老夫人径直上朝去了,巩妈妈仔细将消息打听了一遍悄悄回琳怡。
“听说是昨晚老太爷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将值夜的丫鬟吓了一跳,这才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端灯过去查看,这时候老太爷伸出手来掐住了老夫人的脖子,还骂老夫人是毒妇。”
琳怡拿起茶盅来喝枣茶,“值夜的丫鬟怎么说?老太爷怎么会突然坐起来?”
巩妈妈低声道:“金钏和银钏正说大太太的事,金钏看到幔帐里的影子吓了一跳,以为是大太太的鬼魅,银钏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捉住,两个丫鬟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老太爷。”
老太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平日里吃喝都是撬开嘴来喂,谁能想到会忽然能坐起来,还伸手来拉人,怪不得两个丫鬟吓得大叫。
老太爷骂老夫人是毒妇,大约和两个丫鬟谈论甄氏有关。这下子定要闹的人尽皆知,老夫人和甄氏的事是脱不开干系了。
巩妈妈道:“您没瞧见,老夫人将老太爷的手就抓的血肉模糊。”
能让一个久病之人如此,可见老太爷狠老夫人入骨,若是老太爷在世说不得老夫人早就做了下堂妻。
琳怡看向巩妈妈,“妈妈让人去趟祖宅,将老太爷、老夫人病了的事说给二太太。”
巩妈妈一怔,“老夫人定会让人去祖宅知会……”
琳怡笑道:“那不一样,二太太是老夫人的儿媳,也是我的嫂子,我们过去说一声没什么坏处。”
巩妈妈下去安排,巩二媳妇来给琳怡梳头发。
一会儿功夫御医去给老太爷、老夫人诊脉。
待到御医开了方子,巩妈妈来禀告,“老太爷是痰壅气逆之症,很是凶险,要及时诊治才好。老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御医只开了安神的药剂,”说着顿了顿,“申妈妈还追出来问老夫人是不是要安心将养。”
申妈妈是想要御医将老夫人的病说得重些,老夫人若是病的重些不但让人心生同情还好向外交代。
琳怡道:“向御医说无论老太爷要用什么药我们都想法子凑来。”(未完待续)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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