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栎的电话突然响了。
“恩,快到了,大概20分钟。”
温栎挂了电话,对佟暖说。
“董慕辰催了,我背你快点。”
“恩。”
佟暖也不再矫情。
“怎么了这是?”董慕辰远远看见温栎扶着佟暖,她单脚落在地上跳着走,连忙跑过去。
“一不小心扭了脚。”佟暖吐吐舌头,抱歉地说。
董慕辰蹲下身,摸了一下佟暖受伤的踝关节,“可能是扭到筋了,我认识个中医,先去找他看看。”
“对不起,老师,添麻烦了。”佟暖再一次抱歉。
“没事。”董慕辰走到佟暖的另一侧自然地扶住她的手臂,佟暖夹在两大帅哥中间蹦蹦跳跳地坐进车里。
“虽然不太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里静养吧。”老中医替佟暖捏了捏。
“我去拿药。”董慕辰跟着老中医一起走出去。
温栎阴着脸靠着不远处的墙壁。在室内,他摘下了帽子,佟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面部表情。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温栎。”。
温栎抬起眼皮看向她。
“我是一只独脚兔,咿呀咿呀呦。”佟暖用两根手指头在头顶上比划出兔耳朵的模样,歪着脑袋,模仿小女孩儿的声音搞笑地唱。
温栎看着她滑稽的样子,不自禁地弯了嘴角。
“温栎,你笑起来真好看。”佟暖看得有点花痴。“以后可不可以别总是对我黑着脸了。”
经过今天的“共患难”后,佟暖觉得自己和温栎的关系有了大飞跃。仿佛现在他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温栎一愣,自己一直对佟暖黑着脸吗?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久不笑,已经生疏了。
他缓缓走到佟暖身边,抬起手。
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也许是想抚上这张可爱的脸庞,这张一见钟情的脸。
“走吧。”董慕辰走进来。
温栎猛地收回手。佟暖转头看向别的地方。
好像气氛有点不对?
“你们怎么了?”
“没事,佟暖受伤了,需要人照顾。你不经常在家,我白天陪她等你晚上回来。”温栎说。
“好。”
回家的途中三人打包了些外卖,吃过饭,董慕辰就出门了。
佟暖的腿上被卷上厚厚的纱布,包得像根柱子。
她坐在床上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情节,在天然画布上作画。
“温栎,你要不要画?”
温栎看着被她鬼画符的脚踝,心想,谁受了伤还像这个笨孩子一样只知道嘻嘻哈哈的。
他走过去接过笔,手抚上佟暖包得厚厚实实的脚踝,问道“疼吗?”
“不疼,真的不疼。”
温栎提笔在纱布上画了个拄着拐杖的独腿海盗兔子。
“哇温栎,你比我画得好看多了。”
佟暖兴奋得拍手赞叹。
温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阿谀奉承。
一会儿说他笑起来漂亮,一会儿说他画画好看。不过怎么自己心里像被春风吹过一样,还绽放出了鲜花。
他暗地里弯了弯嘴角,“一会儿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吃胡萝卜吧。”
佟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温栎又在取笑她,亮声回答:“好,你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嬉闹完,气氛突然沉默下来。
“温栎,你跟我讲讲学校的事情吧。”
“没什么好讲的。”温栎对别人的事情向来没什么兴趣。
“讲讲吧。”佟暖嘟着嘴恳求。语气像在撒娇。
“要不然这样干坐着好无聊,你随便讲一些,等我去学校的时候不会太不适应。”
温栎想了想,“好吧。”
上天真是不公平,不仅给了一些人俊朗的外形还给了他们华丽的嗓音。
佟暖觉得温栎的声音犹如天籁,而她就在这天籁之声的催眠下沉沉睡去。
温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将她平躺在床上,今天真的累坏了,佟暖睡得很沉。
“佟暖?”温栎轻轻叫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
他看着佟暖熟睡的脸庞,终于将手轻柔地放在了佟暖的脸上,手下触感滑腻,一碰就不舍得离开。
“和我想象中的你如出一辙。”温栎喃喃道。
大拇指轻柔地在玉肌上摩挲。
“你回来了?”温栎注意到门前一闪而过的人影。
董慕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走到门口的温栎,”恩,佟暖的入学手续可能有点棘手,她的户口不在本市,需要些时间迁过来。“
“没关系,迁到温家。“
迁到温家是最好的方法,要不然以他和董慕辰现在的人脉,根本不可能帮佟暖办好转学手续。
更何况他们的学校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
“温栎?”董慕辰诧异。
“你好不容易让温熙枫同意再不管你了,现在”
“没关系。”
“两年自由的期限很快就到了,用它来换佟暖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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