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在风车村相遇的香克斯F线
[海圆历15??年]
很尴尬。
我这辈子没遇见这么尴尬的事情。
因为一不小心有了失明和瘫痪的debff,我最近的生活都是由专门聘请的护士小姐来照顾,但由于私人问题,她需要请假回家。
带着哪怕自己划船回去也要坚持的决然。
这就造成一个很尴尬的结果,这艘船上没人能照顾我的起居。
除了异性。
虽然雷德弗斯号上也有德歌这样优秀的医生,但是作为四皇船上的船医,他还要忙碌着自己的研究。
所以最后摆在我面前的选择,只有船长香克斯和船副贝克曼两个人。
经过考虑后(虽然这样的选择我并不想拥有),整日无所事事的香克斯成为了我的新任看护员。
……但果然还是会难为情。
晚上的时候,我们面面相觑。
失明的我看不到香克斯脸上的表情,他也一定很无措吧,要来照顾一个麻烦的病患,但是一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开口的时候,对方爽快的应答声……
不愧是路飞的救命恩人和导师,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人。
不能让对方为难啊。
这样想着,我鼓起勇气,压着自己的声音,主动向他提出请求。
“那个……香克斯先生,可以帮我换一下衣服吗?”
眼睛无法带给我感知,我只能凭听觉和嗅觉感觉到他的接近。
一只干燥的手轻轻搭在轮椅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啊,可以的。”
护士小姐将我照顾得很用心,平时她在的时候也就算了,如今要拜托香克斯来做这些琐碎的事,我就感到羞赧。
双手握住把手,我轻轻前倾着上半身,“那么,请先把我抱起来吧。”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围住,近得我的额头能够触碰到他垂下来的头发,那样美丽的颜色现在竟然没法看见,让我心中隐隐失落。
腰被稳稳地带起来,然后用了巧劲,我就几乎是坐在他的手臂上,臀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能够感受到年长男性略高的体温。
我想我一定控制不住羞红了脸,不然怎么会听见香克斯先生发出善意的轻笑声。
或许是平时太爱喝酒了,就连现在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我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自己也醉了。
当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余的感官就格外敏锐。
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声,男性带有韧性和略显粗糙的皮肤,隔着白衬衫也能嗅到的酒香,以及那一只紧紧扣住小腿的手。
带着厚厚的一层茧子,和细小的伤疤,属于四皇之一,红发香克斯的右手。
为了保持平衡,我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隔着冰凉的衬衣,男人强有力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潜伏着,我就像一只被迫拉长的猫,必须抓住锚点才能稳定。
这一段路程并不长,但是我却感觉时间过去了好几个世纪,因为海浪撞击,房间甚至轻微有点摇晃的时候,我的上半身几乎是和他的贴在一起。
……太尴尬了。
但更尴尬的还在后面。
换衣服。
三个字,只需要一双手轻轻捏住下摆往上一拢就能做到的事情,却因为我的穿衣风格让这件事陷入恐怖的窘境。
不论是作为布列塔尼亚的皇女,还是藏在民间的时候,我都习惯了有人帮忙,穿着可爱又复杂的洋服,或者一整套的制服。
它们没有一个方便脱的。
这个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的讲究,但是已经太晚了,只能努力平静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坐到了床边,香克斯了打破这种恐怖的沉默:“接下来是先脱袜子对不对?”
对,上床前肯定先脱袜子。
可是想到我的袜子款式我就想死。
香克斯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住我的右脚,这一双腿现在只能感受到轻微的刺激,我踩在他的手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自暴自弃道:“我这双袜子,可能有点长。”
他疑惑不解,手轻轻拉住布料,想要往下拽。
“等等!香克斯先生!”感受到腰部的拉力,我连忙制止他的错误行为,“''这样不可以。”
停顿了一下,强忍着胸口弥漫而开的羞意,我抓住裙摆慢慢拉到大腿。
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太丢脸了,我甚至想再当个聋子,这样就听不出来香克斯的惊诧。
“就是,女孩子用的袜夹,用来固定腿袜的这种。”我缓缓吐出这一句话。
海上皇帝可能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少女的小心思,如果我能看见,就可以发现香克斯脸上克制的神情,他慢慢地凑近,连呼吸都控制住了,观察着自己从不了解的领域。
一双小腿被白色的蕾丝袜完全包住,越过圆润的膝盖,一直包到丰盈的大腿处,边缘被几根细细的绑带咬住,雪白的腿肉被轻轻挤压着,浮现出惹人遐思的勒痕。
绑带延伸到隐秘的内侧,没入正在吐息的小腹。
太过了,哪怕是红发也没法面对这样隐晦的场面。
香克斯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甩开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伸出手想要把这几根小小的东西解开。
看结构只要按住扣子就可以了吧……?
他愣住了。
这对他的确是个难题。
他的骨骼很大,手也很大,想要解开细得像柳条的白带子,就像要求bg拿起针线一样,着实离谱。
不知不觉中,香克斯靠得很近。
皮肤好白……是从来都穿着袜子的缘故吗,不过看脸和手的颜色,是天生的吧,对比他这种常年在海上漂泊的海贼来说,这样的皮肤嫩得人几乎无从下手。
就像最华贵的丝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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