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自己背后的天翔龙之蹄,罗西南迪一定是被吓到了。
正欲开口,整个人就被他束着腰咬住。
“?罗、罗西?!”
我侧头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绑带——本来就被我捆得松松垮垮,当然很轻易就能挣脱——双手环住我的腰,正埋头在后背的烙印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背后又麻又痒,薄薄的皮肉被犬齿咬住,细细地含在嘴里磨了又磨,不一会就被弄得一片湿红。
“!你在干什么……”
我浑身发烫,掐住腰的手掌掌心粗粝,时不时还要蹭一蹭,莫名的痒意从尾椎骨一路上沿,连带着说话都带着颤音,双腿更是发着软,“罗西……”
“坏女孩,”罗西南迪在背后说道,我看不见他眼里的阴影,“我可没听说过你后背的事情。”
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灵动地浮现,“这不是罗西应该能想到的吗……”
回应我的是他突然俯下身咬在后颈的一口。
“!呜!笨蛋罗西!你是狗吗!”
他充耳不闻,又慢慢地将后背都舔湿,就像要留下气味一样,柔软高热的舌头流连在每一处,到了腰背更是流连忘返一般,张嘴咬在腰窝处的凹陷时,我更是抖得厉害,不得不张嘴咬住枕头,免得眼泪都要掉出来。
“呜呜…不要咬了…罗西……”
直到被他正面抱住,我还在小声抽气,细细密密的吻留在脸上,珍珠项链挂在空荡荡的脖间发出簌簌的声音,察觉到罗西南迪还想从正面来一次,我抬起脚就想踢他。
“罗西!”
“嗯?”
小腿被他捉住挂到肩上,他含糊不清地问,嘴唇又一次覆上来,缠绵极了,湿密的水声一度传到大脑,弄得人晕晕乎乎的。
“不是说要看我表现吗,娜娜莉,这样舒服吗?”
他的手伸到内衣扣上,摸索了一下就解开,粗糙的掌心握住柔软雪白的乳房,直到软乎乎的一点直挺挺地立在手心。
我被亲得没法说话,不知道是怎么让罗西南迪受到了刺激,一下子情况逆转,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路顺着亲,从单薄的锁骨,柔软的雪团,平坦的小腹,再到被布料裹住的密地。
滚烫湿软的舌尖剥开肉唇,宛如水蛇一般,抵着娇嫩的肉褶游走抽插,挺直的鼻尖压着小小的阴蒂,他的喘声粗沉而急促,滑腻的水声是连恶魔果实也无法阻挡的淫靡。
“舒服吗?”
罗西南迪一边问一边含住敏感的软肉,我浑身发抖,想要坐起拉住他,却因为颤抖的双腿又瘫倒在柔软的床上。
泣音从喉咙里憋出来,我合住双腿想要避免罗西南迪一反常态的玩弄,又被他硬生生握住大腿根部分开。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直以来包容着我的罗西南迪,也是从来冷面的海贼团干部和海军卧底。
“舒、舒服……”我咬着手指,眼泪止都止不住,想要让他赶快停下来。
“好医生可不能咬自己的手啊,娜娜莉。”他说道,松绿色的绑带再一次出现,只是这一次是绑在了我的手上。
“我会让你舒服的,乖女孩。”
他继续埋下去,柔软的舌头继续勾弄阴蒂,用舌尖摩擦舔舐,我受不了了,小腹酸胀得不行,双手被束在头顶,只有抽泣着用脚蹬他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
“哈啊、不要了,罗西、啊嗯……!”
敏感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团黏液,一边哭叫着一边被他舔到了高潮。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半披着被子缩在他怀里了。
裸露的肌肤紧紧相贴,罗西南迪递来一杯温水喂我喝下,一只手还在后背慢慢地拍打。
“罗西好过分。”
我红着眼喝完水,里面还加了一勺蜂蜜,喝起来甜滋滋的。
他又低下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脸,“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
“不舒服吗?”
看着那双甜蜜忠诚的眼睛,我靠在他温热的胸口迟疑地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不……很舒服……”
罗西南迪笑了出来,他的笑容就像孩子一样纯真,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那我们继续拥抱吧,嗯?”
还没等我说出口,细密的亲吻就又覆了上来,连同刚刚喝下去的蜂蜜一同分享。
穴口还是湿润的,他一边亲一边伸出手指,异物的感觉让我皱起眉,又被罗西南迪安抚的亲吻止住。
直到手指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我一个哆嗦,弓起背想要逃开,又被像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按在怀里,垂下的金发让脸上也痒痒的。
“听话,乖。”
我的脸通红,只有咬着嘴忍受着体内深入骨髓的痒意。
“呜、哈、好奇怪!”
双腿抽搐,眼前白光一闪,我急促地靠在他怀里喘气,水液缓缓从腿间流出,打湿了床单。
罗西南迪的手指上还残留着黏液,湿答答的,看了就让人脸红。
腿根接触到一个炽热的东西,罗西南迪像大型犬一样亲亲又蹭蹭,含住耳朵不停地打转,“可以继续抱吗,娜娜莉?”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没法拒绝,浑身都在发热,脸上红成一片,恐怕连脖子也是羞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于是抱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水声越来越大了,囊袋拍打在肉唇上,阴茎在穴里进到最深处,抵着宫口研磨。
脑袋都要因为无休止的高潮烧坏,眼泪掉下就被男人伸舌舔尽,浑身都湿漉漉的,身体里也是这样。
性器硬得发烫,在柔软的穴里不停擦过敏感的软肉,我喘得连嗓子都在发干,舌头刚刚伸出来就被咬住,连带着呻吟声也要吞吃下肚。
罗西、罗西南迪、柯拉松先生,每个称呼我都叫了个遍,都不能让他停下来,后背的烙印被舔咬得发酸,就像又重新被印上去了新的一样。
对方暗色的眼睛还是那样清亮温柔,吻下来的时候也是极尽缠绵,身下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蜜水又通过唇舌渡了过来,耳边什么声音都无法听见,只有舌头交缠的啾啾水声准确无误地传达到神经元,流到下颚的水液很快又被贪食的男人吃了干净。
“娜娜莉……”
他深深地叫着我的名字,金发垂散,将我径直地抱在怀里,体内深埋的性器碰到软肉,我抖成一团,又被他撑着背含住嘴唇。
“呜、太深了、柯拉松先生!”
我被他弄得头脑发晕,胡乱叫着以前的称呼,双腿被他打开盘在紧实的腰间,性器直直地顶弄着花心,不一会就受不了地想要推开。
“嘘,”他捂住耳朵吻上来,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上下湿腻的水音,“舒服吗?我的表现怎么样?”
我几乎想哭出来,“舒服、很舒服、呜呜不要弄那里……”
就在说的时候,他一个深顶,身体都跟着僵直,眼泪终于顺理成章地掉下来,“呜、柯拉松……”
除了他的回答,其余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有一片寂静。
我迷迷糊糊意识到他用了果实能力,手环抱着宽阔的肩膀,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任由罗西南迪温柔而用力地抵弄,敏感的软肉都被撑开,低头只能看见男性勃然的性器,带出一片淫靡的液体。
罗西南迪将我搂得更紧,眉眼含笑,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我满是泪痕的脸,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握住,每一根手指都被撑开十指相扣。
能力解除,他在12点悠扬的钟声中亲在眉间。
“新的一年了,娜娜莉。”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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