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静收起脸上的笑容:“莫不是安先生以为,我会拿这种事情寻你开心不成?我有一个朋友,正巧在医院工作,那天她和我提起这件事,我原本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可是家住志阳县的安采洁,除了您安先生的女儿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难不成我朋友所说的那个人,并不是令嫒?而是有人和令嫒重名?”
安大国的脸色猛然一沉!
在志阳县,姓安的不是没有,但非常少,而名字叫做安采洁,又凑巧今年正值十八岁的,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所以当周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大国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这份动摇逐渐转变为怒火,更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他家那丫头,居然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丑事?未婚先孕也就罢了,偏偏还流产了,还被摘除了子宫?
安大国虽是一个男人,却也明白子宫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没有了那玩意,以后还怎么生养孩子?而男人娶妻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又有哪个傻帽会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安大国已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唰地一下起身:“东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撂下这句话,也来不及想自己这般唐突会不会招来周静的反感,此刻的安大国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找到安采洁,然后问清楚,他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安大国步履匆匆离去的背影,周静唇边徐徐勾出一抹淡雅的笑容。
她必须承认,她既有心机又有城府,很有做坏人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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