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香港,人们提起“先生”这二字,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财力和势力,其次便是他的面具,各式的面具已经成为乔亚夫的标志。
乔书恒一直安静地在旁边听着,如今他忍不住插嘴了,“爹地也曾试过,可是就连药族的人都拿爹地的脸伤没办法。”
杜雅笙神秘兮兮地笑了,“药族的人没办法,却不代表我也没办法。小子,你可不能这么低看你老姐。”
她敲了乔书恒一记爆栗,叫乔书恒面上一窘。
乔亚夫虽然没报任何希望,却不忍打消杜雅笙的积极性,于是便笑着说道,“好啊,那爹地便试试,只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就算没用,你也不要气馁,这人世间很多事都各有各的气数,虽然我毁了一张脸,但我娶了佩遥,又和佩遥生育一双儿女,老天待我,已是很好。”
杜雅笙“扑哧”一笑,“成,爹地您不用为我打预防针,我既然敢提起这件事,那肯定是因为我心里有着底气的,所以啊,您就放心吧。”
杜雅笙将一粒丹药从空间取出。
“来,您先吃下这个。”
乔亚夫看着那丹药,又瞅瞅杜雅笙阳光满面的笑容,便不自觉地一笑。
他虽然服下了丹药,但内心并无太大波动,反而更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哄着自己少不更事的小女儿。
是的,他吃下丹药,只不过是因为那是杜雅笙期许的,而如果这能令杜雅笙高兴,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乔亚夫对丹药的药效没什么信心,但心里却在盘算着,为免女儿失望,等下他得做出一些反应,比如说脸上热热的,又比如说身体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之类的?
乔亚夫正这般盘算着,可就在这时候,一股火,蓦然从丹田冲出。
那种热力难以用笔墨形容,但它席卷了奇经八脉,很快就充满了乔亚夫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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